已經取好院兒名了,就叫大雄寶殿。
路潯放小人兒連環畫,走到了白深的臥室。
原來白深一直在關心他的病,卻從來沒有說過。
“這個……”服務生仔細打量了一他的板兒,估計老板打不過他,“好的?!?/p>
他看了看白深走之前的枕邊書,果然如他所說,是。他翻到書簽夾著的那一頁,看到上面的標題“夢與神疾病的關系”,上面了一些勾畫筆記。
“搬東西,”路潯說,“我已經窮得沒錢裝修了,只能用他家的東西給我的院兒撐撐場面。”
不過這些漢字,他也就是看一半猜一半。路潯沒想到自己定決心學漢字竟然只是為了一個筆記本。
“那我可了啊,”肖梟胡亂指了一通,頗有幾分電視里富家女逛商場的架勢,“都來一份,記你們老板賬上啊?!?/p>
第52章52
白深是一個浪漫卻不矯的人,從他看的書就能看來。沒有一本是裝書,反而很多都是從老舊的借閱室買來的舊書,書頁里面還留著曾經的借閱卡片,記錄著那些曾經也手捧此書的人的名字。
肖梟看著李恪走過來,不滿地抱怨:“摳死了?!?/p>
“喝了記你們老板賬上?”肖梟問。
他合上筆記本,翻了翻上次翻到自己詳細資料的位置,上面沒有什么資料,只有幾本小人兒連環畫。
這個傻,為什么要用這種方法呢?明明自己可以幫他承擔一些的。
一章就揭曉路院長的牌匾?!裿⊙
他應該相信白深,那些詳細資料,白深早就已經燒掉了,當時面對那群沒良心的說“留著他的詳細資料”這樣的話,應該只是迫不得已,只是想讓他徹底死心。
李恪
作者有話要說:
路潯注意到自己資料的那幾頁和別的病人資料有很大不同,上面寫著很多字,看起來就像課堂筆記。
路潯沒忍住嘆氣,他還是喜白深這個可幼稚的樣,至于那個冰冷的保護別人的化作孤島的模樣,他再也不想看見第二次了。
一個將近三十歲的大男人看這些合適嗎?可以的。
白深的字寫得瀟灑好看,雖然喜連筆但絲毫不讓人覺得潦草。
肖梟坐在客廳摸著狗,問他:“嘛呢?”
比如各式各樣的茶,多得從茶旁擺到了房里的各個角落。還有一些鄉間的手工藝品,并不是什么名貴的東西,可這些地攤兒上五塊錢的東西被他這么一放,一卻擺了藝術的覺。
是丟了,還是和資料一起燒掉了,還是......
路潯在陽臺角落找到了一個紙箱,把房里的小工藝品都小心翼翼地放去。
有一些是關于他的信息,比如在他的名字旁邊寫著“素主義者”;后面空白的地方寫著他們談話過的容,比如“巴羅那浪者大街”;還有的則是白深自己查的東西,比如“彼岸花的象征意義”。
“一杯摩卡就行了?!毙」媚?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kzX63i.png">后傳來一個聲音。
肖梟回到李恪的咖啡館,隨便挑了個位置坐,一個服務生小姑娘走過來:“肖哥,老板不在,喝兒什么嗎?”
他更愿意相信白深把那張照片帶走了,也許就放在自己的背包里。
雖然他自己是個糙漢,但一直會被白深家里那些致漂亮的小玩意兒引得目不轉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