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笑了笑。
肖梟沒忍住笑開了花:“那你得想我多少次?。俊?/p>
“李恪?!毙n突然叫了一聲。
“我知,”肖梟說,“工作所,我認了。”
肖梟菜單也不看,一臉神氣地說:“最貴的?!?/p>
兩年前有一天他非要跟著李恪門,直到車開到門,他才知是李恪媽媽的生日,自己倒好,什么也沒準備,空手就祝賀了。
“那兒其他事?”李恪問。
肖梟一副“朕知了”的鎮靜臉憋著笑:“是嗎?”
“這個可以接受,”肖梟說,“咱媽的醋我就不吃了,她生日我還記得?!?/p>
肖梟沉默了,一言不發地吃完,刷了李恪的那張卡,走甜品店。
李恪坐在對面,除了笑,還真想不第二種表。
“今年也沒有?!毙n很是記仇地說。
兩人隨閑逛著,走一家甜品店。李恪沒騙人,還真有貴賓卡。
李恪覺得是時候把這個千古迷題給他解釋清楚:“我不喜吃甜的?!?/p>
“明年叫上你?!崩钽≌f。
李恪頓了頓腳步:“沒聽清?!?/p>
“去年她生日的時候你都沒叫上我一起?!毙n說。
“不止,”李恪溫柔的語氣像是心的藉,“還因為我發現,每次看見你不開心的樣,似乎都是在我面前?!?/p>
“不受控制?!崩钽≌f。
“嗯,”肖梟笑起來,“可算看來了。”
“不說第二遍?!毙n說。
“我是說,我看到你在別人面前的時候,通常都是個快樂的傻。”李恪糾正他。
“剛剛才親過了。”肖梟說。
“你才是傻?!毙n不服地說。
“兩位先生好,請問要什么?”服務生走過來,一臉狐疑地看了看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兩個男人一起來甜品店的。
李恪笑了:“真記仇?!?/p>
甜品店。”
后來肖梟才知,李恪在單親家庭長大,一直以來都是他一個人照顧他媽媽,所以才會總是為別人考慮。后來他媽媽再婚,重組家庭,但每年生日,都只和兒單獨過。
“嗯?”李恪隨回應,朝他看過去,隨即笑起來,“你
“又在撒?”李恪問。
“你不要嗎?”他問。
當然記得,他這一輩也忘不了。
那是很快樂的一天,他媽媽有著所有女人共有的麗和善良,還有一些他過去很少親看到的,為母則剛的。
“廢話,不然你怎么看得見?”肖梟嗆他。
肖梟拉住他,從后面用茸茸的腦袋蹭了蹭他的脖頸。
“我聽見了,”李恪說,“聽見表白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接個吻?”
“哎,”肖梟突然想到,“這卡的密碼是不是我生日啊,電視劇里都這么演的?!?/p>
當時李恪接他媽媽上車,三個人一起去吃飯。也沒吃什么名貴的材,就在一家大排檔吃些小吃。
“不,你滿腦都在想些什么?!毙n沒好氣地說。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為什么之前要離開你?”李恪突然問。
“你在外地?!崩钽≌f。
“你背著我都在看些什么言皂劇?”李恪說,“密碼是我媽的生日。”
“因為我喜你?!毙n說。
“嗯,”李恪接著往外走,“這座城市比較好的甜品店,我都有貴賓卡?!?/p>
肖梟笑了笑,上了甜品之后只有他一個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