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潯沉默了。
“那個藥箱……有其他人碰過嗎?”他想了想問。
他從書桌屜里拿照片給李恪看:“可能有人故意挑撥,所以我才要去見他。”
“哥,路潯最近似乎在找你。”白樺走到床邊對他說。
白樺一言不發地展開那張剛從白深手里搶來的信紙,沉默著看了看,才抬對白深說:“我知云的時候,覺得你很親切,也和我哥長得像。不過我一直沒有想過,你就是他。”
不是嗎?”白深笑了笑,“你的報工作得很不到位。”
路院長收拾好行李,院兒門外有人敲門。
“沒有什么打算,”路潯說,“我只是要知真相。”
“你一直是他們心里最聰明可塑的人,”白樺輕聲說,“所以后來,我逃來,加了九天。”
白樺看著他,千言萬語說不盡,最后成了沉默。
李恪聽到這話皺了皺眉:“你在說什么?”
“找我?”白深的瞌睡一無影無蹤,“他怎么會找我。”
“你真的認識他嗎?”路潯問。
路潯了,他發現掙扎了這么久,他還是選擇相信白深,盡已經不如從前那么篤信了。
“二樓,陽臺敞著的,”李恪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藥箱有人動過?”
他看著白深,仔細打量了許久:“你變了太多了。”
“他們對我們兩個人所期望的不同,分工也就不同,”白深說,“其實這些年,你讓他們很驕傲。”
“逃的掉嗎?”白深問,更像是在問自己,“逃不掉的。”
“沒有吧,”李恪也不是很確定,“白深給我之后一直放在我家里。”
還是算了,路潯想,不白深究竟是什么份,既然他沒有主動透,那么就是他的隱私。
“你家住幾樓,有護欄嗎?”路潯問。
“白深給我打電話了,”李恪說,“他說他要走了。”
第56章56
“他還說什么沒有?”路潯問。
“我以前……沒有名字,簿上也是上一代的人隨意一填,”白深說,“他們說名字對我而言沒什么意義,代號就夠了。這個名字是荒島后我自己取的。”
“那你趕緊走
班加羅爾的清晨了蒙蒙小雨,白深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
“我也不清楚,”李恪說,“他說得模棱兩可,語氣很平靜。”
“你取得很好,”白樺輕輕笑了笑,“名字很重要,它讓你記得自己是誰。”
“是真的,”白樺說,“他在追蹤你這段時間留過的所有數據。”
“要走了是什么意思?”路潯問。
他牽著小白金去開門,李恪看見他們,伸手摸了摸小白金的腦袋。
他揚了揚手里的信紙,說:“你走吧,哥,剩的事我來理。”
作者有話要說:
究竟是走過場的關心,還是真的在乎?
白深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是我欠你的人生,現在還給你。遲到了整整二十年,不要生氣。
“見他然后呢?”李恪問,“你有沒有什么打算?”
李恪有些猶疑地回答:“還問你最近怎么樣,有沒有重新找醫生。”
白深沉默著想了想,才說:“讓他找。”
“你以前好像不叫這個名字?”白樺問。
之前說要揭曉馴鹿大人的牌匾,這一章才想起……⊙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