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路潯也嘆了氣看著他,“想要什么就直接跟我說,大不了挨頓揍,我每次揍完了不還是給你了。”
肖梟聽到這個差被自己的嗆到,上就明白過來他到底是要說什么,趕緊一把捂住他的嘴把話堵住:“我懂,我懂。”
圈里有一些人是知他有過男朋友的,在枯葉蝶的同志們除了肖梟基本都對他或多或少有那方面的好。路潯自己不知自己個兒除了那張臉長得整整齊齊還有什么其它招人喜的本事,不過他的一些圖謀不軌的同事們卻知得清清楚楚。
路潯把他的手一巴掌打開,接著說:“以前我不知你也是就算了,結果你自己瞞著,心里憋不憋啊,嗯?”
問完路潯沒回答,這個記仇的竟然也沒過來推他一把,肖梟這才有兒不自在,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千里......追妻啊?”
說完他自己又覺得重不是這個,補充:“我是關心你。”
“哦,”肖梟想想就覺得上疼,頓時又反應過來,“你這語氣別說得我要飯似的。還有,你正大光明跟我待在一塊兒這么多年,我還沒問問你是不是覬覦老深沉的呢。”
“能不能說好聽兒,”肖梟的語氣明顯很不,“那叫宦官。”
他上有一種讓人覺得活久見的氣質,細細品味了一邊莫名被中了毒似的烈引,一邊覺得莫名其妙得想一路罵到天王老上。
路潯用在動園看沒穿衩的野豬一樣的神看了看他,沒說話。當然,他自己也并沒有見過穿衩的野豬。
“是是是,爺爺我錯了,”肖梟嘆了氣,“我就覺得味不錯,就拿走了,你那千杯不倒的酒仙兒德行能給我嗎。”
“哎,還沒回答我,”肖梟跟在后面扯了他一把,“是不是為了白深?”
有幾分痞的輕浮,有幾分酷仔的帥勁兒,有幾分脫俗的淡然,有幾分“隨便這個世界變成什么樣兒也阻擋不了老的步伐”的雷打不動的定,還有一些讓人捉摸不透無法估摸的深莫測。
“你偷的?!”路潯頓時火蹭蹭往上冒,“是‘那瓶’嗎!是三瓶!”
“爺們兒說痛快話,”肖梟拍拍他的肩膀,“我哪天和李恪分手了第一個考慮你行不行!”
“我知。”路潯說得很輕,跟沒用力似的,也不知肖梟聽沒聽見。
“不憋!”肖梟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甚至起來提了提,路潯差兒以為他要給自己展示一以澄清他們兩個的純潔友誼,“真沒憋著!老沒對你有過什么想法,除了想過偷你冰柜里那瓶杜松之外......”
“追你媽,”路潯的語氣非常平靜,“我對他沒什么了,不也不恨,你不用這么......”
這些玩意兒混雜在同一個人上就非常令人費解了,偏偏這些東西都和諧地組成了路潯的氣質,變成了他專屬的獨一無二的風格。
他想了想措辭該怎么形容,才說:“像個小太監似的著嗓兒說話。”
路潯,突然風地說一句:“你跟我拉拉扯扯這么多年......”
路潯沒防備差親吻大地,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肖梟跟在后面接著說,“去哪兒啊?”
所以白深是對的,只要給路潯搭不同的衣服,他就能穿很不一樣的
“左轉抱。”路潯脆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