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么一說,路潯頓時覺自己是在犯罪似的。楚雨看他這樣沒忍住笑了:“別太拘謹,我和白深雖然離了婚,但現(xiàn)在也還是好朋友。去我家坐坐吧,白深份特殊,我不想別人聽見我們的談話。”
他看到瑞瑞的一瞬間,所有記憶都復(fù)蘇了,他和楚雨見過面,不到一分鐘。大半年將近一年前,他在白深家的小區(qū)門看見過楚雨,白深介紹的是“我的朋友楚楚”。
路潯覺得好像不太好,站在原地沒動:“我聽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說,這會兒只能假公濟私用用那個讓自己和地痞氓劃界限的證兒了,“我很快把證件照片發(fā)給你,地址你定吧。”
“浴?”女人轉(zhuǎn)過來,笑了笑,沖他伸了手,“你好,我是白深的前妻,楚雨。”
可他沒有說過這個朋友是他的前妻,這個孩還可能就他媽的是他親兒。
對方這次竟然一丟丟的沉默都沒有,不假思索說:“好。”
路潯也跟她握了握手,亂念人家名字第一反應(yīng)不是尷尬,也不是抱歉,這些他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個念猛地蓋住了思緒:“我們......見過?”
“路潯哥哥!”瑞瑞撲到他上,“好久不見哦。”
楚雨沒回答這個問題,看著他:“你說有事要談,走吧。”
“我家里,走吧。”楚雨對他很有耐心,或者說是像白深一樣,對所有人都很有耐心。
他在約定時間到達了浴定位的地,一個女人背對著他站在餐館門,路潯走過去,輕聲問:“你好,是浴小嗎?”
他其實不知應(yīng)該問些什么,都已經(jīng)離婚了,找白深的前妻又能證明什么呢?證明白深有他媽一路開了掛的歷程么?
可他仔細回憶了一會兒,白深從來沒有主動跟他講過。
等掛了電話,路潯把證件照片發(fā)給了她,浴也發(fā)了個定位過來,是在一家餐廳,不遠,從酒店過去打車不到二十分鐘。
路潯想了想,那時候白深在發(fā)燒,可能不太舒服懶得多解釋了......不過,他們在一起之后他也沒有跟他解釋過,男朋友有前妻有孩,這么大的事,不他到底在不在乎,白深都是應(yīng)該向他解釋一的,哪怕順提一也好。
路潯這才跟她一起走了一段路,距離很近,沒用十分鐘就走到了。
“嗯,我丈夫不在家,”楚雨說,想了想又補充,“現(xiàn)任丈夫。”
他早該想到的,以前他問起瑞瑞的時候,白深說是“朋友的孩”,可這世上,又有幾個小孩兒媽媽的男普通朋友叫爸爸呢?
“去哪兒?”路潯問,他以為她會在餐館一邊大喝酒大碗吃肉一邊說的。
路潯覺得很悶,有些不上氣,心肝脾臟肺都不太舒服。
楚雨拿鑰匙打開門,一個小小的影跑過來叫著媽媽。
不過比起這些,他更想知的是真相,關(guān)于白深,他到底了解什么,又有多少是他未曾接到的。
路潯松了一氣,有小孩在,不至于太尷尬。而等他看到小孩兒的時候,頓時愣住了。
他心里一驚,條件反地把瑞瑞抱了起來,伸手把帽檐抬了些,應(yīng)了一聲:“嗯。”
他彎腰輕輕把瑞瑞放去,走客廳坐在沙發(fā)上,楚雨在他不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