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潯顯然還迷迷糊糊的。

這件事顯然還沒完，路潯打死也沒想到，這藥每天都得喝，而且至少喝兩次，而且每次至少兩碗。

“……啊，”白深應了一聲，“剩的趕緊喝了，不然該冷了。”

白深吧唧吧唧嘴：“會到了。”

路潯一把掐住白深的脖來回搖晃：“再說一遍!”

白深笑起來：“神經。”

“巴羅那

”

白深看著他嘖嘖兩聲：“說話要兒臉。我們明天就去接然然回來了，別讓小孩兒聽見。”

“苦，”路潯苦得臉都皺成了一團，“這他媽是可可的味嗎!”

每次他用永遠無法釋懷的怨恨地神瞪著白深的時候，白深只好在一旁看鬧似的笑，笑完了一個親親的動作，不過路潯信親一是完全不能讓白老師會到這藥有多苦的。

“要不你也來一碗？”路潯問。

“我給你敗火。”路潯說。

路潯看著他翻了個白，白深舉起拳嘖了一聲，路潯只好乖乖端著碗一悶，悶完就倒在地上靈魂竅。

白深愣了愣：“你在嘛？”

“潯，咱們明天去西班牙吧。”白深說。

路潯湊過去也看了一會兒，然后百無聊賴地坐回去，摸了摸碗，往白深那邊推了推。

白深看了他一，放小蒲扇接著看自己的書，是一本心理研究方面的書，路潯愣是花了好幾天也沒能成功把一頁看完，不知這么枯燥的東西白深是怎么看去的，看的時候還了忘我的境界。

“我喝了急火攻心怎么辦，”白深說，“這藥很貴的，不要浪費了。”

白深趕緊剝了一顆酸角糕糖放他嘴里：“還魂丹。”

那天晚上路潯連續第很多天噩夢了，雖然白深以前都睡得像死豬，不過打從牙回來之后，他晚上一直都沒睡太沉，留心著路潯的狀況。

“這個研究取材不夠……”白深小聲嘀咕著取鏡，轉了轉筆，突然想起放在邊上正涼著的藥，喊了兩嗓，“潯啊！”

路潯再次驚醒的時候，白深突然翻過來抱緊了他，搭在他肚上，壓得他有兒不過氣。

路潯再往白深那邊推了推，最后自討沒趣地拉回來，捧著碗低喝了一小。

“……是啊，”白深笑了，“有兒。”

“放你的意大利屁，”白深沒好氣地嗆他，說完又繞了回來，“反正我不喝，你要是上火了我洗好躺著給你敗火。”

“是很苦，”白深說，“忍一，大概喝幾個月就能……”

“是有兒嗎!”路潯急了。

白深沒什么反應，嘴里念著什么“弗洛伊德”之類的他完全不知是什么的東西，在書上又開始筆記。

“別嚎了，”路潯倒在地上吐著正在呸呸呸，“這兒呢。”

白深倒了一碗藥在旁邊冷著，皺著眉看著書，還拿著筆勾勾畫畫筆記。

路潯像走火了似的心里有團怒火熊熊燃燒，他猛地湊上去吻住白深，尖是劇烈的苦和清甜的甘。

路潯嚼了嚼坐起來：“這么苦？”

“不，先喝半個月，”白深立即改，“看療效。”

“她不懂這些。”路潯理直氣壯地說。

他不知路潯究竟夢見了什么，路潯自己不說，他也就不好問。

“白老師，說話要兒臉哦，”路潯說，“小孩兒會聽見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