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一笑,唇角牽動臉上的傷,顯得面目更加猙獰:“不用,讓仙界的家伙們先去,最好仙派和那個逆兩敗俱傷,本座不費一兵一卒,便可漁翁得利。”
千里之外的族王城,尊坐在一張崎嶇丑陋的交椅上,半瞇著,交疊的雙上正半躺著一個衣衫半褪的人。
那被踢成重傷的人昏昏迷迷間隱約聽了這話,哪里知他到底在說哪個女人,只顧倉皇地往外爬,也不上臉上鮮血淋漓,逃命一般地趴在地上縮走了。
“尊主,是否要兵討伐蝴蝶城?”
人膚如凝脂,纖腰豐,滴滴地笑著,曖昧地依偎著他,手里正慢慢剝著一只豐滿的石榴果,她白皙的手指狠狠用力,指尖都染紅了,:“尊主大人,家、家剝不動了。”
將軍察覺到尊涌動的殺氣,一時也不敢再提起宣蝶夫人,唯恐了尊的霉,便先告辭退了。
煙霧面臨這等聲勢也不惱,只是聲音中多了幾許嘲諷:“諸位要討伐的是仙混血的怪,本座亦之而后快,既然我們有相同的敵人,何不聯手?仙家的各位長老也未免迂腐,只要目的達成,他用什么手段。”
尊的幻影雖威壓極,但它無無心,沒有主動發起攻擊的能力。剛才它降臨會場,實質也沒能打探到任何消息,只是循著靈力聚集的地方找來,試著交談兩句,虛張一把聲勢,充充門面而已。
尊須發半白,手指漆黑,面頰上印著火焰灼燒的痕跡,看上去萬分恐怖。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話說得倒好聽,誰知你肚里打的什么算盤?”仙門眾人紛紛已持寶在手,劍弩張,“快!若再有次,休怪我們不客氣!”
那人被踢得翻幾,額撞到臺階尖角,腹受了傷直吐鮮血,他目不斜視,毫不理會。人死死忍住慘叫,瑟縮一旁,她記得上次有個同伴就因為疼痛叫了一聲,打攪了尊,當即被活斬了四肢喂狗。
將軍俯首:“尊主英明。”接著,他又問,“聽聞蝴蝶城城主宣蝶夫人已經與那混血勾結為伍,到時您如何置?”
尊沒理會這女人的撒,只叫她一邊去。他獰笑著收回幻影,查看片刻,見那女人還不走,不耐煩一腳踢開。
大罵:“界妖孽,還敢有臉我仙家地界,不怕找死!老朽就是死,也不會與你為伍!”
有坊間傳聞說宣蝶夫人殷雪莘其實是尊同父異母的,真實待考。更有甚者傳言說原本尊的寶座應該屬于殷雪莘,現任尊的母親使了陰毒手段,迫害殷雪莘的母親聲名盡毀,羞憤慘死,才導致寶座易手。
他們互相勸:“剛才不是尊本人,只是他來的幻影,擔心什么?”
底附和聲一片:“就是,就是。還不快回界!”
旁邊將軍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例行公事地請示:
“也是也是,來,咱們繼續商議吧。”
由此看來,殷雪莘對于尊主寶座的執念并非空來
尊不耐煩:“什么女人,到時抓住剮了便是,哪來這么多話。”
煙霧也不再爭辯,只冷冷一聲:“頑固。”就消失了。光線恢復的那一刻,仙門眾人齊齊松了氣,一察覺冷汗都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