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師兄……今后想去哪里？”

他驀地抬，久違的洛喬蘇三人圍在他邊，滿臉驚喜，似乎一秒就要沖上來噓寒問。

“等一函川，你先別說話。”沒花多少功夫徐憫言就想明白了，一個激靈趕緊床扶秦函川，他執意擺手不用，徐憫言急了，“你們幾個都快跟我走，寰方鼎里不能停留太久，一刻也耽擱不得，否則會死的！”

曾經糾纏兄妹二人多時的氓系統就這樣瓦解，洛惜顏一時表空白，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他及時抬手制止了三人剛說的話，心里有些困惑，他的記憶僅僅停留在死亡的那天，難說……秦函川用寰方鼎復活了自己？

“師兄，太好了。”秦函川滿心喜，他蒼白著嘴唇，里淚來，“寰方鼎……真的有用。太好了、咳……”

他彎將秦函川的一條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吃力地扛起來：“都快走，有什么話先活著去再說。”

殺死男主。

片刻后，她難得了糾結神：“哥，那系統沒了，我們還怎么回家？”

“哥。”洛惜顏冷冷聲，“秦函川覺得對不起你所以自殺贖罪，你脆別他了，反正你的系統任務也是殺死男主不是嗎？”

“阿滿，換個角度想，這也可以變成好事。”徐憫言說，“這樣一來，我不用殺死函川，你也不用殺死你自己了。”

這四個字好像一把錘敲了徐憫言的腦海。

原來徐憫言在寰方鼎里經過肉重塑，他受過的毒傷全都被抹除，捆綁的系統也因此消失了。而徐憫言的系統和洛惜顏的系統原本就相互聯系，其中一個被清除另外一個也會隨之消失。

徐憫言腦一片空白：

他轉向洛惜顏：“你的系統還在嗎？”

徐憫言拿這個師弟沒辦法，都這時候了還不療傷。他無奈吩咐喬嫣兒：“師妹，麻煩用靈力治療一你師弟。”

擺脫了空間禁制的束縛后，所有人都恢復了自先前的功力。秦函川自戕的傷在奔逃過程中裂得更開，他虛弱地靠在徐憫言上，卻并沒有為自己治療，只是仰起說：

經她提醒，徐憫言終于想起來還有這么一回事。他愣了愣，在自己的意識海里掃了一圈：

“等等，不對……我的系統、消失了……”

即使明知答案，明知師兄再也不會原諒他，他也問來了。好

這是什么況？

他終究還是把這句話問來了。

“說什么胡話。”徐憫言摁住秦函川虛弱的手，“嫣兒，先給他療傷。”

寰方鼎制造的虛幻空間已經開始坍塌了，五人一行拼命朝著前方的指示光源跑去，總算趕在空間崩壞前的最后一剎那順利逃。

洛惜顏將信將疑，也檢查了一自己的意識海，發現她的系統也不見了：“怎么回事？”

人終于重生歸來，眉目依舊如畫。

“師兄，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秦函川疼得氣，視線模糊間，他一直癡望著徐憫言的容顏。

喬嫣兒見大師兄發話，剛要動手，卻被秦函川抬手擋住。他偏過，似乎很抗拒：“師兄先聽我……把話說完。我想明白了，你今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和我在一起也……沒關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