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莊哥?!?/p>
“二十四歲的人不長你這樣的好嗎?!?/p>
他嘴角了。
“我叫莊豫?!?/p>
“哎,都一樣是地球人,你只比他大兩歲怎么你就這么顯老。”
“遠揚同志,還想活著吃完這頓飯我奉勸你連一個字都不要再說。”
叫他的是遠揚,那個十九歲的少年正坐在花園一角的木椅上,瘦長的向前伸著,一邊向莊豫招了招手,一邊拍了拍旁邊的椅。
莊豫走過去坐。
聽到他的疑問,遠媽媽笑了起來:“沒錯呀,我們家以前是旅店來著。晚清的時候?!?/p>
遠家一共四人:父親遠經天――跟那個臺灣演員沒什么關系――因為工作原因暫在外地;母親劉家玲――跟那個香港演員沒什么關系――則是普通的家庭主婦,平時飯洗洗衣服教一孩偶爾跟鄰居搓搓麻將什么的,小日過得有滋有味;長女遠晨,芳齡26,獨主義,由于工作質靈活一般在家;長遠揚,19歲,大學生一枚,這小個比較難描述,用他遠晨的一句話來概括,就是:不思取不學無術不不類不共天――咦,好像有不對……
晚清時期曾經營過旅店的遠家是個大宅,宅主要住人的是前半分,都改造成了現代的房屋結構:玄關門便是客廳、廚房、雜間,二樓是主人們的臥室。裝潢也是現代式的。但從后門去,經過一個栽滿花木的中庭,后側便是一幢青瓦白墻的小屋,建筑本的構造還保留著古樸而悠遠的氣息,使人一望見,便像回到了遙遠的過去。
遠揚不太愿地開始收拾竹席,莊豫略帶迷惑地看了一室簡單低調的裝潢,又看了看一邊的遠晨:“您不是說你們家以前是旅店嗎?怎么……”
飯桌上不可避免地被各種詢問:今年幾歲啦在哪里上學啊為什么會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小鎮上來呀要找的是什么人啊諸如此類的。
木椅上方是一個簡單的
怎么看起來,一兒也沒有旅店的樣。
“這年的孩怎么二十四歲長得跟十四歲一樣……”
主屋沒有多余的臥室,只好把莊豫安排在后面的小屋。幸好小屋平時雖沒有人住,遠媽媽偶爾也會去打理一番,所以略作收拾就可以住。她特地給莊豫挑了一間景致好的臥室,一推開窗,滿目都是花園里蓬生長的各花草。
“不打擾不打擾?!边h媽媽好客地笑著,“小伙叫什么呀?”
晚清……
“你是妖怪啊你哪有二十四歲的樣……”
當天晚上,遠媽媽還特地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來迎他。他被這家人的心動,也沒有先前那么尷尬了。
總而言之,這是普通而幸福的一家人。
等等,“普通”這個詞,好像也不太適合用在他們上。
遠家三人低看了一證件上的生年月,又抬看了他一,更加震驚了。
姨,不好意思打擾了。”
面對他們極度質疑的目光,莊豫只好苦笑著拿了份證。
“說你是中生我都信好嗎?!?/p>
吃完晚飯,他在主屋洗了個澡,正要穿過中庭的花園回臥室休息,忽然有個人叫住了他:
當莊豫避重就輕地回答了一句“我二十四了”時,遠家三人齊齊以驚恐的目光看向他。
“名字真是好聽啊。”她一邊一邊向還在旁邊蹲著的遠揚說:“你還不快把客廳收拾好招呼客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