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堵墻笑了起來:“這位同學(xué),你
“再喝你就要掛了!”趙小狼瞪著他,無語至極,“不就是失戀嗎!值得把自己成這副樣?聯(lián)誼會上這么多女孩,你就不能認(rèn)真看一看,真是一棵樹上吊死了!”
他停住腳步,猶豫著要不要調(diào)。卻隱約看見黑暗之中,有兩個人面向大海坐著,一陣風(fēng)來,他聞到酒味。
地朝他伸了伸中指。
趙小狼沒把莊豫帶回來。事實上,他們倆自那天午離隊后就再也沒回來集合,晚上舉行篝火晚會時,那兩人仍舊缺席。
篝火的映照,白天已經(jīng)熟絡(luò)起來的人們?nèi)齼蓛删墼谝黄鹜骠[,遠(yuǎn)的海浪聲顯得溫柔綿長。秦暄楊從一小堆女生的包圍中脫,舒了舒筋骨便往前方僻靜的地方走去。
“誰說我吊、吊死了……我活著呢……”莊豫齒不清,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我、我這就回去,找一個給你看……我回、回見、見到誰,就當(dāng)誰的男朋友,絕、絕不言……”
“你怎么這么多話,煩不煩!”莊豫心煩躁地起,拍了拍上沾的細(xì)沙,轉(zhuǎn)就往海邊走。
“我不給!”有個人顫顫地站起來,懷抱著酒瓶不撒手,月光清冷地照在他臉上,蒼白的一張臉上浮著醉酒后的紅暈,倒是好看的。
他說完轉(zhuǎn)過去,剛邁顫顫巍巍的第一步,就迎面撞上了一堵墻。
“你都喝成這樣了還說不是為她,誰信啊,好啦別喝了,再喝我就得扛你回去了。哎莊豫,你聽話!”
秦暄楊若有所思地看向那個孤在海邊行走的背影,微微笑了笑。
“鬼才聽話?!?/p>
正在圈中自我介紹的秦暄楊也被這一曲打斷,怔了一。
趙小狼尷尬地站起來:“哎不好意思啊,那小最近失戀了心不太好。你們繼續(xù),我去把他追回來。你們繼續(xù),繼續(xù)?!?/p>
他說完就向海邊追過去,□□的腳掌在沙灘上揚起一陣沙。
“你有這么喜許秀瑛嗎?被甩了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樣。”趙小狼哼了一聲,“真是怪了,以前也沒覺得你有這么喜她啊,你不是一直對人家理不理的嗎,現(xiàn)在她跑了,你倒珍惜起來了?”
“我說你就別這么死心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何苦這樣作踐自己?!?/p>
他沒穿鞋,赤腳踩在細(xì)膩的沙上,略有些硌腳,略有些疼,但奇異地很舒服。
“哎莊豫你去哪!”趙小狼叫了一聲,因為聲量有大,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圓圈里的男男女女紛紛扭看著那個越走越遠(yuǎn)的背影,顯得有些迷惑。
另一個聲音響起:“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是為她!”
莊豫醉得站都站不穩(wěn),卻還死死地抱著酒瓶,指著趙小狼的鼻:“趙、趙小狼,你不是我的好朋友,你不陪我喝酒……”
明顯能得這聲音的主人已經(jīng)醉了,秦暄楊想起白天在沙灘的一幕,便在原地停住,饒有興趣地打算聽去。
“你要真這么不舍得她那就回去找她啊,自己在這邊喝酒什么用?聽哥的話,把酒給我,乖啊,把酒給我。”
他慢慢地遠(yuǎn)離了吵雜的人群,前方的海灘沒有路燈照耀,顯得黑暗而荒蕪,他隨心所地繼續(xù)走,卻聽到前面?zhèn)鱽硪魂嚨统恋恼勗捖暋?/p>
因為醉得太厲害,這一撞使他完全失去平衡,他順勢就倒在了那堵墻上,還迷迷糊糊地摸了摸那墻面:“咦,這里怎么有堵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