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了,有什么事早完了。你想留在學(xué)校談戀可以直說呀,我又不是什么封建社會的大家長,我又不會反對!”
“行啦,我已經(jīng)充分明白作為一個男朋友我有多不合格了。”不想再就這個話題說去,莊豫指了指在校門等著的那個男生,“你老鄉(xiāng)還在等你呢,快回家去吧。”
他本來想打個電話回去再哄一哄她,但自己此刻心里也郁悶著。再打回去也不知會不會使局面變得更糟,便想等晚上大家氣都消去了再試一試。
“我能不知你在想什么嗎,我辛辛苦苦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現(xiàn)在跟媽媽說兩句話都這么大的火氣,看來以后等兒媳婦過門了之后里就沒有媽了!”
莊豫總算見識到了更年期婦女的暴躁。
狹路相遇莊豫,她跟那男生說了幾句,男生便先往校門走。她則向莊豫大大方方地走了過去:“還留在學(xué)校呢,不回家?”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啦,我這么優(yōu)秀的女朋友你再也遇不上了。現(xiàn)在我們只能朋友啦。”許秀瑛倒是沒有自夸,她在音樂系材生,長相姣好聲音甜,在本校男生中人氣向來是居不。她看莊豫笑得尷尬,便又補(bǔ)了一句:“不過說實話,莊豫,像你這么被動的人,真不太適合當(dāng)別人的男朋友。”
許秀瑛拍拍他的肩,一個戲謔的笑:“真的,你次要談戀的話,找個勢一、主動一人的說不定會比較好。”
但事實證明,門是個極其愚蠢的決定。
但是被這個電話一攪,他一個人在宿舍里也呆不去了。
批評的話語如此直率地當(dāng)面被告知,莊豫反倒沒覺得尷尬,他嘆了一聲氣:“那還真是對不起了。”
來自前女友的建議,雖然是自真心,但還是聽著心里不太舒服。莊豫開玩笑般地接了一句:“你上次不是還懷疑我的取向
“能別瞎扯嗎,我本――”
她:“嗯,忙完了,先回家過個暑假。”
見莊豫還是有些在意那個男生,她倒先解釋起來:“那是我一個老鄉(xiāng),跟我同一個專業(yè)的。我們一起回去。”
不僅僅因為外將近37度的溫,空氣中的躁使他緒更加煩躁――從校上廖廖無幾的行人可看,門實在是個愚蠢至極的決定――還因為,就在他在校的樹蔭走著時,迎面走來了他的前女友。
“我也沒誤會,”莊豫撒了個謊,“反正,我們現(xiàn)在只是普通朋友。我沒什么資格過問你的事了。”
“你的事我都不了,你回不回的!”母親應(yīng)該也是生氣了,甩了這么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他了發(fā),隨便收拾了一就門去了。
“我哪里說過我在談戀了?你別自己瞎猜行不行?”話題莫名其妙就跑到這上面,莊豫更加躁了。
莊豫看了一那個男生的背影,覺得心里略不是滋味:“你現(xiàn)在回?”
許秀瑛一長發(fā)束成尾,穿著簡單的白衣短,背著個小背包往這邊走來。和她并肩走著的還有個比她一個的男生,那男生一邊跟她說笑,一邊拖著一個行李箱和她一起往校門的方向走去。
許秀瑛哼了一聲:“交往的時候你不也沒怎么過問我的事嗎。我還真沒覺我跟你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跟你談戀怎么談怎么像普通朋友,一戀的覺都沒有。我真的看錯你了,莊豫,我一直都以為你會是個很好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