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么多人看到你勾結駱賊,你自己想想怎么收場!”
方輕詞也哼了一聲,“那我還就不收了。”
yan看爺孫兩個就要吵起來,顏桐卻在這時候突然問dao:“方老先生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卻在眾護院臉上掃過。
同樣是武人,那些護院卻不敢直視顏桐的目光,紛紛轉(zhuǎn)過臉去。
方老爺zi又哼了一聲,方輕詞卻替他答dao:“昨天,我們在門kou看到沈定文的時候。”
顏桐從眾護院shen上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方老爺zi,沒有說話。
他yanxia雖然手中無刀,但要qiang行沖chu這群ding多算是二liugao手的包圍,拼著重傷,倒也不是全無希望。只是他一旦逃脫,東寧城必然滿城搜捕,而已金河的shen手,未必能安全chu城。
拖延時間,顏桐在心里對自己說。
方老爺zi突然說dao:“你殺了他。”
“――我?”
方輕詞一臉錯愕,左右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方老爺zi的那個“你”確實指得是自己,一xiazi愣住了。
方老爺zidao:“你殺了駱紅眉,自然不會有人說我方家勾結賊人。在朝為官,清譽有多重要,你很清楚。”
顏桐忽地冷笑dao:“我看倒不見得。”
“你向我論證這個問題,并不能讓自己死得更舒服一dian兒,駱先生。”方老爺zi的目光又落到了顏桐shen上,上上xiaxia打量了一番,“何況你還沒資格評論。”
顏桐淡淡dao:“是么?”
方老爺zi又用打量待殺的豬的目光打量了一遍顏桐,冷笑一聲,正要說話,一旁方輕詞卻突然來了一句,“如果我不殺呢?”
“那你就看著他被亂棍打死好了。”
方輕詞眉峰不易察覺地微微一皺,卻聽方老爺zi繼續(xù)dao:“反正我們也會說是你殺的。至于你自己――從今往后,別想chu方家的門。”
一名護院bachu自己的佩劍,雙手捧著,遞到方輕詞面前。
劍鋒極寒,屋中的燭火都驅(qū)不散劍刃上鋒利的寒氣。
方輕詞看著yan前的劍,只覺得寒氣緩緩地、卻又無可阻擋地滲jin了自己心里。
便在這時,又是一陣腳步聲臨近。方輕詞對駱紅眉武功gao低雖然沒有juti概念,但也知dao要他一個單挑一百個是不現(xiàn)實的,聽到這陣仗,面上神se雖然不變,冷汗卻已從背后滲chu,浸透了外衫。
他突然dao:“駱紅眉與紀仁將軍親近,自然也與遼黨交好,祖父,若是放駱紅眉――”
方老爺zi喝dao:“少提紀仁!”
顏桐輕輕冷笑了一xia,“紀將軍是圣上嗎,名字都提不得?”
“紀將軍?”方老爺zi忽然嘲諷地大笑一聲,“他還有臉說自己忠君ai國?紀仁這狗賊――”
顏桐深深地xi了kou氣。
“――若不是他怕陛xia削了自己兵權,怎么會那么多年都滅不掉北蠻?我大周朝堂堂鎮(zhèn)守兩遼的將軍,竟然在北蠻bu族里培植自己的勢力,養(yǎng)虎為患!若不是他私通北蠻的證據(jù)被人發(fā)現(xiàn),只怕那狗賊現(xiàn)在還好端端地坐在大將軍的位置上!”
他冷笑著看著顏桐,“你以為皇上為什么調(diào)他回京,他又為什么死在半路上!”
顏桐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轟地一聲炸了開來。
他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手一抖,油燈咣當一聲摔到地上。
方輕詞也被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