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影響他們的命格走向。
二哥來凡間,dong悉世事卻從不參與,只當(dāng)自己是局外人,從不多說一句話、多zuo一件事,他來了、走了,對這些人的命運毫無影響。
二哥一直教導(dǎo)我:“立于世而獨立于世。shen在棋局,心在其外,不必事事為之,zuo只該zuo的事,足矣。”
當(dāng)時他跟我說這些,就是怕我上凡間惹禍,把自己陷jin去。
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那些亂七八糟的dao理好用得很,至少對天心姑娘很guan用,縱他人如何獻(xiàn)殷勤都不得一見,二哥輕而易舉就同她成了好友。
我不禁想,那些女神仙莫非都是這么被二哥騙去的。
陳伯走過來,對我dao:“公zi尚在著裝,請?zhí)K公zi在此等候片刻。”
隨后對二哥zuo了一個“請”的手勢,將二哥迎jin后堂。
我也想知dao天心姑娘是何模樣。
等二哥chu來了,我便上前問dao:“二哥,天心姑娘是何模樣?”
二哥只答了一字:“俊。”
“祿存星君邀我一同品茶賞畫,我就不多留了。”
二哥本不想多說,但看在我是他弟弟的份上,臨走前提醒dao:“李府李公zi這一生都在歧途上,他的心思你卻從未察覺。”
“二哥到了凡間也同天權(quán)這般交心。”
“李公zi像極了天權(quán)君,唯獨shen上多了幾分戾氣,消xie不去。”
我沒覺得天權(quán)shen上有何戾氣,但二哥說的話定是不假。
二哥說得夠多了,轉(zhuǎn)shen就走了。
“蘇公zi,請吧。”
我隨著陳伯往后走,陳伯問我dao:“兩位蘇公zi像是舊識。”
“那是我二哥。”
我們到了天權(quán)廂房前,陳伯問dao:“蘇公zi的位置還留么?”
“留著吧。”
我jin了屋里,天權(quán)今日的服飾要比往常華麗些。
“我二哥方才到你屋里來過了?”
“你是說蘇公zi?”天權(quán)笑了一聲,問dao,“你還有何兄弟姊妹是我沒見過的么?”
我dao:“沒有了沒有了。瞧瞧,這親家沒zuo成,家里人倒是見了個遍。”
“適才你聽了我的戲,覺得如何?”
“你都見過我二哥了,他說的可比我說的要準(zhǔn)得多。”
“便是ru不得蘇公zi的yan,方才要在你這尋些許安wei。”
憑我對二哥的了解,便真是不如他的意,他也不會說何重話,除了對我。
不過天權(quán)既然這么說了,我只當(dāng)是逗他開心也好。
我dao:“我是外行人,不懂你們這些好與壞,只知dao李公zi生得好看,穿著戲服也好看。人都如此賞心悅目,這戲能不好么?”
“我聽著,這戲大抵不合你心意。”天權(quán)并不在意,左右他這輩zizuo什么也不會當(dāng)一個唱戲的。
“我說實話,你的戲不算上等,可也絕對不差。但只要是你唱的,我都ai聽。”
李府今日有喜事,天權(quán)早早就回去了。
我也想湊re鬧,可惜我沒有名帖,不能光明正大地jin李家的門。
我nie了個隱shen訣,溜jin了李府。
李家的花轎正在城里繞著,我對那個煙玉姑娘并不gan興趣,阿琳要比她好看上許多。
我沿著走廊走,這李府可比我那小宅zi大多了。
天權(quán)說過不讓我來,我看見了他也沒現(xiàn)shen,跟著他jin了膳房。
府里的人忙著,gen本沒人注意到他。
我見他鬼鬼祟祟的模樣,不像是要zuo什么好事的。
我yan見他拿chu一小包藥粉,準(zhǔn)備往藥罐里xia,立ma攔住他。
不guan他是想毒害誰都好,這種時候鬧事,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