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斷都斷了,如今再說這些也無用,你莫要再同他發脾氣了。以前他鬧qing緒也只是往玄冥gong跑,找起來容易,現如今若把他氣跑了,可就不知該往哪找了。”
長jie說得對,我都這樣了,二哥若還同我兇,指不定我就跑哪了,左右除了北斗七gong,我哪都能去。
二哥嘆dao:“長jie你就知dao護著他,事事幫他說話。”
“他是我弟弟,我難dao不該護著他么?你也是,你分明是關心他,怎就不能好好同他說話了?”
二哥dao:“你方才可聽見他說什么了?”
長jie疑惑dao:“說了什么?”
我也很是不解,我應該沒有說錯什么話才對。
二哥dao:“淮弟方才說他一直在那。既然他哪都沒去,為何我們去了卻找不到?”
二jie恍然大悟,dao:“是結界!有人對淮兒施展了結界。可yanxia文曲星君同淮兒鬧得不可開交,還會有誰zuo這事呢?”
我突然覺得有dian難受,心kou也開始疼起來。
我總覺得就是我想的那個人,看樣zi二哥也猜到了。
二哥搖了搖腦袋,無奈dao:“方才我回來時遇見了司命星君,他同我說天權君今日午時回了玄冥gong。那日淮弟失蹤后,天權君也不見了蹤影。那個設xia結界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天權君了。”
“可文曲星君不是......”
“這也只是我的猜測。畢竟天權君封心之后應是不會再對淮弟的安危有何gan想才對。”
什么封不封心,什么安不安危,什么十有八九,那人是誰都不能是天權!
我立ma化光往玄冥gong趕去,長jie和二哥沒想到我在旁邊偷聽,一見我shen影,愣了一xia,立ma便跟上來了,要抓我回去。
我以前法力就不如二哥,更別說還斷了一條尾巴,可我竟沒叫二哥追上。
我突然能理解為何當時法力微弱的天權竟能趕在二哥之前救xia我,哪怕他封了自己的qinggan,也封不住對我的在意,畢竟我可是纏了他數萬年、麻煩了他數萬年的蘇淮啊!
我趕到玄冥gong外,幾位星君皆在門外,他們看了看我,一個個都在搖tou。
我問dao:“你們怎都在外面?天權怎樣了?”
武曲星君無奈dao:“天權君施了法,我們jin不去。”
我dao:“你們少唬我,天權連我都打不過,怎能把你們難住?”
我走過去推門,紋絲不動,我正yu施法,貪狼星君突然攔住我。
我現在急得很,氣dao:“你這是zuo什么!”
貪狼星君dao:“天權君回來時臉se很差,站都站不穩。他這法術確實不gao明,輕而易舉就能破。若不是怕我們qiang行突破會傷了他,我們早就jin去了。”
我聽著覺得有理,可這么等著總歸不是辦法。
我一急,竟哭了。
二哥趕了過來,將我拉過去,dao:“你如今又上這哭什么?還嫌自己惹的麻煩少么?”
我哭dao:“天權他騙我,他怎能一直騙我?騙了這么久,叫我難受了這么久。難dao就因為他因我tiao了一次誅仙臺,就要叫我一直痛苦xia去么?”
“天權君他......”
“他是不是也要我tiao一次還他,方才能原諒我?”
我說著就要走,眾星君皆攔著我,勸我別沖動。
其實我是在賭,我在賭天權他是否能原諒我。
“讓他去。”那聲音很微弱,從屋里傳來。
我不鬧了,轉而去敲門,dao:“就算是要tiao,你也先讓我jin去。”
他不語。
我砸了一xia門,罵dao:“真是混賬!”
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