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來之不易的生活,江嶠不能輕易去打破,不能因著個人私壞了蘇竹猗的良苦用心。
而蘇靖這獨苗苗,也叫他哥哥養成了一個旁人中不學無術的紈绔。
這會兒江嶠是終于后知后覺受到了,卻又將自己陷了退兩難的境地――如今兩人這位置這姿勢,實在是不大適合說話。
兩年過去,江瓊也想著親政,哪怕他透了那么些猜度的意思,江嶠也是不至于就惱了的,故而也就陪著江瓊去了自己常去的地方,遇上了醉酒不識人,作死調戲攝政王的蘇靖。
本著興師問罪的由,著個跋扈的形象,江嶠一路闖了當初的將軍府,直接了蘇竹猗的房。
也終于意識到幾乎算是被自個兒籠罩在的人此刻衣冠不整――只傳好了中衣。
見不上面,江嶠卻從不同的人中都聽到過蘇竹猗的事,譬如加冠那年,原本他伴讀時交好的一位老太傅,也是已經離職在家頤養天年的長輩,給他取字“郁離”,正好與名里的竹字對著。
那一刻,江嶠心中是大石落地,前所未有的踏實。
便是一通訓斥,言辭上將幾個言官殺的片甲不留,江瓊順勢降罰叫他們長記,一來二去,江嶠便落一個不大好的名聲。
有過遲疑,多半近鄉怯,也擔憂蘇竹猗早已忘了從前的分,結果一句話來,蘇竹猗紅了耳朵。
原本都是忠臣,卻叫人這般猜度,江嶠有過自知之明,本不覺得如何,可想起來當初若是蘇竹猗不求了白,如今是不是也要叫人猜測倚功自傲、恃而驕?
原本找不著的借,一就被推到了面前。
他沒有貿然拜訪蘇竹猗的由,在旁人里也沒了當初與蘇竹猗的親近,那個字他沒機會說,卻暗自寫過無數次――這些,蘇竹猗都不知曉。
與其擔驚受怕,倒不如凈凈斷了,蘇家產業不多,但若打理好,也足夠養活這一家人。
謝看到這里的你~
事實是我想寫些什么,然后我的手它有自己的想法,避重就輕
作者有話要說:
原本說好了要一同去邊關,結果這一回,倒是都言了。
況且那時候,他皇兄染病,吊著最后一氣,叫他了攝政王,輔佐幼主。
縱然皇帝知曉蘇家滿門忠烈,縱然朝臣愿意護著蘇竹猗,可將來呢?總是會有小人的,難免就不會紅。官場上若無自保能力,還不如就退了,清清白白,也好過帝王幸偏,叫人去妒忌算計――若將來幼弟為官,因著這雙的牽絆,他難免會有些地方看不見。
當攝政王又哪里會容易,原本他與蘇竹猗交往過密,一同被贊文武雙全時,便有人懷疑過他的立場,將他當了隨時會篡位的逆臣,如今叫他爬到了這樣的位置,更是橫豎看不上,對待那個萬事依賴攝政王自個兒沒立起來的幼主也是各種挑錯。
第4章第4章
也正是因著蘇竹猗這份果斷,朝中人都遺憾,也都覺得這孩可憐,愿意幫襯一二,哪知不過是隨提攜過,蘇竹猗居然也能將蘇家產業大,好好的官家弟,成了白后居然隱隱有往皇商方向發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