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便累得疲力竭,去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家里看起來怎么都像蒙了一層灰。常禾洗了澡就去睡覺了,連箱都懶得整理,等這一覺睡醒之后,杜宇閣并沒在旁邊,床一看,自己放在臥室門邊的箱竟然不知所蹤。
回到家,杜宇閣還在睡,可能因為姿勢不太好,所以眉緊擰著。這時屋里二十五度,氣充足,不像是會冷的樣,常禾過去摸了摸他的手,是溫的,那條被足矣。
杜宇閣大概真是累慘了的樣,睡覺都發(fā)了鼾聲。常禾并不知杜宇閣收拾到哪個階段了,他也不知能幫上什么忙,不過一餐飯倒是可以的。
不喜住賓館,總覺得衛(wèi)生方面有問題,的就像忘吃藥。常禾勸了兩句沒用,后來想想杜宇閣就這格,說了也是白費,反正就由著他抱怨,杜宇閣暴躁得像兇獸的樣在他里還有可。
他隨手披了件衣服去看,只見杜宇閣躺在沙發(fā)上睡的正香,上什么都沒蓋不說,手里還攥著塊抹布不肯松手,他的箱想必也是杜宇閣給收起來了,不由得因為自己的犯懶而臉上一紅。
再看整個房間光潔如新,洗衣機還發(fā)嗡鳴聲提示衣服正在清洗中,常禾被杜宇閣的傻樣氣得笑了來,他拿了條薄被搭在杜宇閣上,又把抹布從他手里拿來去衛(wèi)生間洗了。
去一趟再回來,覺哪都不及家里,但是這一路的旅程,夠他回味很久了。
常禾剛要回廚房,杜宇閣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從來電顯示上看,似乎是來自海外的陌生號碼,他怕吵到杜宇閣,于是走去廚房接起來,
他把菜放回廚房,將洗衣機里洗好的衣服掛起來晾好,便到廚房飯。
他的手藝不比杜宇閣好,得不好吃杜宇閣也會批評,還振振有詞的給他提意見,告訴他自己喜吃哪種味。常禾對于吃比較隨意,覺得杜宇閣喜的東西必定是好的,兩人一起那么久,也算學(xué)了幾分杜宇閣的廚藝,只是刀工方面實在是他的傷,所以為了不讓杜宇閣心煩,他一般都不會那些考驗刀工的菜。
午的陽光已經(jīng)不那么充足了,冷風(fēng)灌脖里得他一雞疙瘩。往回走的路上有賣炒貨的小販,他又順便買了一斤栗,捧在手里別提多和。
今天的黃魚看起來很新鮮,買了一條準(zhǔn)備成蒜燒的;腩也不錯,番茄腩是個很好的選擇;他又挑了兩樣青菜,便往回走。
常禾手腳麻利的把米淘好放電飯鍋里,腩也鍋燜好,又把其他材料的準(zhǔn)備工作好,此時已是五多鐘,他去看了杜宇閣,發(fā)現(xiàn)他還在睡,只是換了個姿勢,眉依然皺著。大概是太累了吧,誰讓他不辭辛苦的回家就開始收拾房間。
他們在這邊停留了五天后,謝絕了主辦方的安排,直接坐火車一路北行,在火車路線上的幾個省的省會各玩了兩天才終于到家。
還是等好了飯再喊他起來吧。
常禾心不錯,哼著歌了小區(qū),卻沒看見躲在樹后的常禹。
他們臨走前清空了冰箱,現(xiàn)在自然什么都沒有,他換了衣服樓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