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他難過,這是屬于他的一偏執。常禾的傷讓他很生氣,生氣常禾自作主張的救了他,生氣常禾讓他擔心了那么久,所以他是想揍常禾一頓的,又無奈這家伙還受著傷,所以常禾醒來了,他也沒什么太好的態度。
至于常禹,送監獄關幾年都不解氣,等來還不是一種威脅,還得再想想別的辦法才好。
杜宇閣公事公辦的交待了在常禾昏迷階段究竟都發生了什么,然后轉去了。常禾一個人在病床上,愣愣的望起了天花板。果然杜宇閣還在怪他啊,否則也不會這么冷淡的。
杜宇閣站起來想去透氣,在常禾床邊守了一天一夜沒睡的他現在都沒什么力顧得上自己的傷,祝冰說去煙,他現在也想來一提提神。
常禾盯著那條裹了里三層外三層紗布的胳膊看,牙齒咬著嘴唇半天沒吭聲,也就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大滴淚滴到紗布上,滲了去。
喂的過程中,杜宇閣一直皺著眉,臉上沒任何笑容。
“回國就沒了。”
“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有了的滋,常禾覺得自己有些力量了,但他胃中空空,半杯喝去在里面直晃,他松開,便去拉杜宇閣的胳膊,沒想到卻碰到了杜宇閣的傷,杜宇閣皺著眉倒一涼氣,在常禾歉意的注視把杯放回到茶幾上。
“我沒怪你這個。”杜宇閣收回了胳膊,笨拙的系上扣。“等你好了我們再算賬,你要是困的話就再睡一覺,如果不困我就給警察打電話,他們說還要給你個筆錄。對了,常禹被抓住了,你昏迷的時候,你爺爺也來看過你,等你好了,他們還想跟你談談。”
“都怪我,哥,你別生氣了,這都是我的錯,你疼嗎?”
“沒有啊。”杜宇閣意識的否認著,舉著煙就讓它燃著,也不去上一。
“哎,我還不知你。”祝冰斜了他一,“你看你滿臉寫的都是不樂意,你是覺得你應該被一刀而不是常禾嗎?你怎么就那么軸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你被了的話,常禾肯定是要哭死的。即使被送到醫院來,他都會六神無主的不敢在任何單上簽字。假如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的,他大概會自責一輩,這樣你就忍心了?”
杜宇閣剛要走卻被常禾拉住了袖,杜宇閣看著常禾,常禾卻像捧著珍寶一樣用還打著吊針的手捧起了他的胳膊,然后輕輕的解開襯衣,將袖挽起來。
樓梯間里也不知從哪里刮來的北風得杜宇閣一就神了,他四望望,找到了躲在角落里煙的祝冰。他走過去,伸手來,祝冰心領神會,遞給他了一,并給他上了。
“就非得受傷嗎?如果我躲閃及時,他又不沖過來,那么誰都不會受傷的。”杜宇閣終于把煙放到嘴邊,可是苦澀的味沖得睛疼,他彈了彈煙灰,又垂了胳膊,到底也沒上一。
“怎么不陪陪常禾?”祝冰把還剩一大截的煙屁放在地上碾滅了,看了看雙發直的杜宇閣。“你這兒鬧什么別扭呢?”
“你都多久沒煙了?”祝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