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杜宇閣看了時間,竟然已經晚上八多了。因為很難再睡著,他脆爬起來,從鍋里把粥盛來裝到飯盒里,穿好衣服又動去了醫院。
常禾先是搖搖,后來又,說:“嗯,餓了。”其實他剛吃了東西,見杜宇閣又給他帶吃的,即使不餓也要吃。
見常禾不開竅,祝冰恨鐵不成鋼敲了一他的腦袋,說:“蠢,你救了他在他里就等于照著他臉給了一巴掌你懂嗎?他的人生觀是英雄主義和大男主義,只許他救你,不許你救他!”
是祝冰說自己突然有事要提前走,常禾說他在醫院沒事兒,杜宇閣要是愿意,明天早上再去也不遲。
“那個給你陪床的是誰啊?”
杜宇閣回到家,洗了澡之后疲憊至極,他淘了米放在電鍋里上煮粥鍵就去睡了。
“嗯?”常禾遲疑了一的功夫,杜宇閣卻聽不去了,就在這時推門去了,那個護士正給常禾換藥,見他來了,臉上一紅,粘好膠布,匆匆的走了。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夢里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劇,直到手機把他吵了起來。
三十
“那我把床搖起來。”
“是啊是啊。”常禾贊同的著,笑得跟朵花兒一樣,在這冬天蒼白的病房里,顯得格外的絢爛。
“我怎么舍得讓他受傷啊,他胳膊上那條一定疼,還得留疤。”
“對啊,他這種人真的不太好接,可當他認準一個人,就會掏心窩的對這個人好,從這上看,你一兒都不吃虧。”
“哥哥的都會有一顆包容的心,所以你也不用太沮喪。哎,你哥有沒有女朋友的?”
常禾吃驚的長大了嘴巴,他驚嘆自己本沒想過這一層。
“你不知,你被送來的時候他就跟瘋了似的到找人救你,后來你了急救室,他就一直在外面不停地走,生怕你有一閃失。你完手術來之后,他一直都不肯睡的照顧你。”
“他是我哥。”
杜宇閣把手里的飯盒放在床的柜上,常禾把自己掩在被里,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杜宇閣坐在床邊,問:“餓了沒?”
常禾的病房透柔和的光,一個好聽的女聲在與常禾對話。
“他一直都很關心我的,就是我總惹他生氣,給他惹麻煩。”常禾的聲音在變小,喃喃的,就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樣。
醫院里遠不如白天那么喧鬧,走廊中寂靜得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一直到病房區才有聲音。
“那個控制極的家伙,也真就你能受得了他。”
“可是他對我很好啊。”不知為什么,常禾卻突然很開心,雖然杜宇閣因為這種奇怪的理由生氣了,可是他卻很動。
“好
的很好。
“不能反抗他的意思,不能逾越他的思維,不能逃脫他的掌控,有困難也不能沖在他的前面,千萬別挑戰他的權威……說白了也就是這次他寧可自己被死,也不想你受傷,因為你是他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