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杜宇閣的媽媽。
就在他的思緒一團亂麻之時,杜宇閣的車停到了他的面前,緊接著杜宇閣從車上走了來,接過他手中的東西繞到車的后面,將大包小包放后備箱。常禾跟了上去,在杜宇閣耳邊小聲說:“這幾天讓你煩心了。”
常禾在外面只等了一小會兒,便看見杜宇閣的車從遠駛來,他的心臟開始狂,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之前似乎并沒有這種覺,這只是一瞬間產生的。
回家的路上,善談的杜媽媽一直在跟邊的杜爸爸說這里變化有多大,還表達了想回來定居的愿望。
杜宇閣沒應這個話題,常禾猜測或許他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同意他們回來定居。
“祝福你們。”男人說。
“好好。”杜媽媽著,接著拍了拍杜宇閣的座椅說:“兒,開車吧,我們回家過年了。”
說話間他匆匆的穿好外套,拎起手邊的袋要走,男人卻站起來,沖常禾伸一只手,常禾想了想,放袋沒有防備的握了上去。
“哦,好。”
男人因為常禾的一席話陷沉思,正這時,常禾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是杜宇閣的電話,便對坐在對面的人說:“他來接我了,我得走了。”
男人在常禾愣神間回自己的手從他面前離開,就像來時一樣無聲無息。常禾回了神,想起他的那句“祝福你們”,又笑了笑。
杜爸爸半天也沒言語,這時候卻開了:“別想這些了,回來是會給兒添亂的,大不了我們常回來走動。”
“也不是想開,他們都走了,我再傷心,也總有一天要走來。”
“叔叔阿姨好。”常禾問了好。
還沒等杜宇閣關上后備箱的門,車的后車窗卻開了,一位女士微笑著對常禾說:“小伙快上來啊,外面多冷。”
杜宇閣沖他笑了笑,說:“你想開了就好。”
就要見到杜宇閣的父母了,他不知要怎么表現怎么應付,杜宇閣鮮少提到他們,他最近又沒心去想這些事,那對陌生的夫妻對于他來說就是未知數。他這時候才知著急,是不是已經晚了。
常禾上了車,還沒來得及問好,只聽杜媽媽又說:“我一看你就是好孩,杜宇閣和你在一起,我們也就放心了。”
杜宇閣這時也開門上了車,常禾有些拘謹的去抓他的手,杜宇閣轉過給常禾介紹:“喏,這是我爸媽。”
常禾恍惚了一,于是笑著對他說:“我們會的。”
覺得他不好相,只是會在背后念叨他的好。只有我,是一直懷著一顆恩的心與他在一起,他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我,為我抉擇,給我撐腰。我緒不好,他就一直陪著我。”常禾的手意識的住了腰側曾經受傷的地方,并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這是自己對杜宇閣僅有的回報,“我他,會聽他的話,不會反抗他的掌控,怕他不要我,所以,即使他不我了,我也會選擇追隨他的腳步,用我的方式與他一直在一起。”
這時外面起了雪,一片一片的落在車窗上,常禾緊張的緒全都因為一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