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回,由著一火得要把他吞噬的目光知男人正直直地注視著暴在外的肉。
番外一她是誰?
反復淺,滿是一片濕淋淋的。博杉上完全貼著桌面,盡量壓低腰,兩顫顫地打著抖將屁翹得最,兩手扒開。唯一的遮掩就是勝似於無的丁字。
這仿佛是一場不知何時結束的盛宴。
這是某一年的某一天所發生的事
為了獎賞聽話的乖孩,博沛將只留在的狠狠戳中青年的前列,直接而烈的快刺激稀釋了青年最後一理智,隨著全的快追求著男人更多更用力地。
“……嗚,想……想……要爸爸,寶貝會聽話的。”
不是心還是肉,博沛都掌握了他的全。
為了增加視覺震撼,博杉左右款款搖擺著屁,到火辣辣的視線一刻不落地追隨著。
博沛將上半壓在青年的背上,只以重力地。如同交媾的野獸,他咬著青年的耳朵,肉每被他的肉棒沖撞,就會緊緊收縮起來,他退時就挽留地擠壓著棒。
他聽見博沛嘶啞地答了一聲“嗯”,卻看不到自己視線之外的男人咽了好幾唾。
幾秒之後,男人終於掐著他的,著腰,晃動著肉棒找到銷魂的,緩緩半截。
“這樣寶貝想要的時候,爸爸就能直接去。”
“不是的,不是的……”
他的痛和快樂,都是這一個人給的,而且從來不能拒絕。只有柔順的服從,才能得到極致的官能享受。
他習慣於這樣的順從,盡為人所不齒,是罪惡、畸形的,卻是他十余年的付。
“那為什麼不答應爸爸呢?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只有我能看到寶貝的哦。爸爸最喜寶貝總是濕濕的了,寶貝不想被爸爸直接嗎。”
“爸爸,寶貝的肉濕得了,是不是?”
在接連不斷地狠蠻,陰沒經過撫摸,。男人此時也沒停止放過他,反而越發快且重地在他里肆掠。他後還能到一波一波的快,肉甚至痙攣起來,太過烈而不能承受更多,他開始掙扎起來,但上被男人壓制著,本使不一力氣。手指都是綿的,動也不能動,男人卻還沒有的意思。與此相反地,他的陰再一次稀薄的。
吞里。
博杉低低哭來。
之前他很少講這些淫言浪語,偶爾一兩句都會刺激得男人獸大發。男人也很諒地從不求。可這個時候,他只想被遲遲不肯的肉棒到肉深里。
太羞恥的提議使得的青年搖晃著,男人隨即停動作,輕柔地威脅:“寶貝都不乖,爸爸很傷心吶。”
“爸爸別看了,先寶貝,完了寶貝給爸爸看個夠。”
博杉長長地深呼,肉蠕動著饞火的,隨著肉棒的一深,最後能到深到深。前列被的肉棒抵著,男人開始送腰時,他哭著呻起來。
正文完
博杉嗚嗚地答不話,肉卻應似的繳緊起來。
“這幾天寶貝就這樣穿,爸爸很喜。”
而今同樣在男人給予的痛和快樂里,看到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