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剛剛,剛剛只是我擔(dān)心你會被燒死發(fā)的慘叫而已。不過,這么說的話,師父的尊嚴(yán)要往哪里放?不過現(xiàn)在確實有事要吩咐給你,我裝模作樣嗯了一聲,“徒兒啊,為師確有要事交代!”
“師父請吩咐。”典墨靠得更近了,幾乎攀著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說。
怎么會不記得,一切亂套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說到最后的時候,典墨哼了一聲,很輕,但我聽得清楚。
我正好有大包大包的問題要問,既然你開了,那再好不過。
于鏡淡淡一笑,“說真的,我還沒見過像你這么樣不把自己當(dāng)人的!”
其實我也很覺得奇怪,為什么我的存在低得連自己都會忘記?
于鏡嘆了氣,“你還記得七日劫難不?”
于鏡接著說,“所以,師父天喜地把掌門信一扔給我,就人去樓空.”他幽幽嘆了氣,嘴張了張,又沒有說話.
連為我弟典墨都著補充了一句,“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于鏡長嘆了一句,“唉,平心崖門規(guī)第八條,若平心崖遇到大變故,掌門不得擅自逃走.所謂擅自逃走的意思就是說,只要有一個以上的弟自愿留駐,掌門就不可以離開.”
好吧,師父的事告一段落,那這個典墨呢?于鏡帶回來的,照理說也不該是什么良民才對.不過他一漆黑,倒是
看不你對師父還有嘛,我心揣測,氣也溫和多了,“你的意思是…”
,你記得真清楚啊,剛才況緊急,偶都不知偶叫了幾聲的說。
發(fā)現(xiàn)我的視線在他們倆之間來去,于鏡笑容一斂,突然正說,“師弟,從今日起,你就正式收錄嫡傳弟典墨,說起來咱們平心崖,你還是第一個收徒的。”
典墨臉黑黑的,我本看不他現(xiàn)在的表,頓了一,他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他走過去把椅拖了過來。
呼……我的椅啊,我的命啊!
我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以資鼓勵,然后整個人趴了上去.
雖然于鏡的竹席幫我的恢復(fù)了不少,但到底不算康復(fù)。這么一折騰,肌肉負(fù)擔(dān)過重,再加上稍微松氣,上被那對兄妹踢來踢去造成的傷又開始作祟,搞得我渾都痛。
而且于鏡好像還扯得遠(yuǎn)的,實在聽不去了,打斷他,“我說,師父呢?”
典墨從后猛拽我的胳膊,了一句,“他的意思是,算他逃得快.”
8
“師兄…掌門師兄,那個,師父呢?”這是最先想知的。
默…
甚至累得跟我有一拼的云釵云簪兄妹,都已經(jīng)離開。空的大廳里,就是我,典墨和于鏡三人了。
說實話,我也想冷哼一聲,這叫什么解釋,還不如就說一句“事因故發(fā)展成這樣。”
等我閉著歇了一會,快要睡著的時候,被典墨在耳邊大喝一聲,“師父!”給驚醒了!茫然地抬四顧,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可是當(dāng)時不是就你留了?”我好奇地問.
于鏡娓娓來,原來那日平心崖上沒走的,就只是我和于鏡二人。于鏡糊地說他想了些辦法阻止了妖的犯,但是卻有原因,所以不能立刻回來,后來終于可以回來了,又因為其他一些原因,帶回了這個孩,典墨。
“去把椅給我端過來。”
好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