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大會的時候,人就很多啊.”
算了!弟都是靠不住的,尤其是他.
典墨瞥了路邊小溪,“居然連魚都聞風而逃了!師父,你這要是在城里,算不算是噪音擾民呀?”
我忍不住翻翻白,“廢話,你有什么好看的,雖然長得像石凳但到底不是.”我仔細想了想,“不過,這不是掌門師兄擺在客廳里的十二把之一么?”
“師父,你真生氣了?”典墨走在我后,輕輕扯扯我的衣袖,“師父?”
然后我看到在椅后面跑的典墨,他看見我,椅直接向我飛過來,“師父,你在等我嗎?”
我摔開他的手,哼,師父的威儀還在,好吧,不理你,讓你多哀求幾聲,多少也算是揚揚師威.
我還在想著,后的聲音沒了,接著腳步聲一溜煙遠去.
我胡思亂想著又走了一小截路,聽到了后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因為我看到了一個工雕花木椅在路上飛.
我突然想到了一日為師,終為父.
不會吧,終制多么不科學啊!
典墨嗎?我停來,看向后面.
我的臉不太好,怎么能被一個弟,一個小輩給說得啞無言呢,好歹我也在平心崖混了這么久,“你,你怎知這不是因為你長得太丑才把動嚇跑了的?要是在城里,你多少也算是個視覺污染吧.”
“開大會的時候,十二把還是十三把不都一樣,反正都不
有郁悶的我繼續向前走,唉,這才是第一天啊.收徒的時候忘了問,不知師父要給弟負責任到什么時候為止呢?
典墨一沒被我打擊到,反而伸手地拉開衣襟,一顆茸茸的松鼠了來,“師父,證據在這里,剛才有只松鼠逃脫不及,躲我懷里避難來了.”
我指著那被他一扔,四個椅腳都深陷泥土里的椅,剛才他好像沒有用手舉椅的樣,算了,技術問題不了,“這好像是剛才我坐的那個,很很舒服的那個.”
“有什么關系,掌門就一個人,哪用得了十二把?“
為師不理你的時候,不是應該跑前跑后賠笑賠哭地懇求原諒嗎?我恨恨地停住腳步,這個典墨,要歉有誠意好不好,這么快就放棄了.
這叫什么弟!
他走了?!
“既然不是,那你什么從剛才起怒吼不斷,搞得這條路雞飛狗人煙杳杳.”他指指周圍,我這才發現平日里這條小路上穿梭而行的狐貍呀穿山甲呀蛇呀雞呀都沒了.不過,他這是這是批評我的歌么?
這一定是某個老爸為了逃避責任說來的話.
我垂喪氣地踱著步往房那邊走,難得這么好的心就給壞了,這個小本就是個敗家惹禍喪門星!
我突然覺得我的初衷錯了,這樣的弟,就算長大了,有可能給我家務嗎?
來試試..
第一直覺,我一定是被典墨氣病了!
他沒說話,可我知他一定很滿意我的回答,因為我又看到了那兩排白森森的牙.
而且那個椅好像是我剛才坐著的那個.
典墨,“我看師父你離開的時候一步三回,我原來還以為你是在看我,后來才反應過來你是在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