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奇心重的我又搶著問，“有何異常？”

“黑yan圈很重。”小黑笑瞇瞇地回答。

“小黑！”這次我終于要爆發了，剛剛張開嘴，小黑的手指輕輕壓上我的雙唇，把我的憤怒ying生生壓回去，用非常關懷的kou氣說，“師父，怒氣傷肝。”

我瞪著他，不知什么表qing較能ti現我現在的心qing，最后竟然裂開嘴lou齒一笑。原來人家說得對，大腦面對不知dao該如何反應的突發事件時，就會指使人louchu笑容來應急。這和人看到熊就有倒在地上裝死的沖動是同一dao理。

我思考的時候，小黑拉著我走到潘孔shen邊，“師父，你試試潘孔的法力！”

“怎么試？”

“想像shentinei有reliu緩慢運行，從丹田一直到右手指尖，有細細的一條reliu，然后，你伸chu指尖碰chu2我的shenti，想像這reliu向我liu過來，透過我的pi膚jinru，有什么gan覺？”小黑引導著我的手指碰chu2他的臉，gan覺reliu從接chu2的地方向他的pi膚擴散，有如河川歸ru大海，激起劇烈但是溫nuan的反應。

手指傳來針扎一般的gan覺，我想收回，小黑先我一步握住我的手指，“怎么樣？”

“手指gan覺很劇烈的震動，又ting溫nuan的。”我如實說。

“劇烈是因為你的法力探ru我的tinei，激起我tinei法力的反應，所以你的手指gan覺qiang烈，覺得溫nuan，是因為我舍不得傷到你。”小黑輕輕捻著我的手指，消除那針刺的gan覺，又說dao，“你再試試潘孔。”

碰chu2到潘孔的時候，似乎接chu2到了一個空空的容qi，從我指尖溢chu的reliu，仿佛在一片黑暗中回旋游走，卻毫無反應。

“怎么回事？gan覺空空的。”我收回手指。

“對，他的法力全被chou空了。”小黑臉se微微凝重。

我一愣，“可是，他最初不是因為使用gui息之法而沉睡么？法力并沒有損失太多啊。”

于鏡終于cha了一句，“那就是說，在你們離開之后我chu關之前，發生了我們所不知dao的事qing。”

離開wei靈堂后，我心qing有dian沉重，這平心崖上正在發生什么，我已經不太明白了。有一種奇妙的預gan，仿佛是有巨大的危險已經張開幃幕，可是我還不知dao究竟是什么。

我沉默的時候，小黑也沉默了一陣，我們回到山彎后面的家。一切毫無改變，只是蒙上一層灰。

我踏jin去，找個椅zi呆坐，看著小黑jinjinchuchu給我打掃房間，ca拭竹席。他zuo得很仔細，井井有條，一絲不茍，最可怕的是，他zuo得相當愉快。

“小黑？”我開kou喚他。

他轉過tou來看我，滿臉笑容。

“你tou腦夠聰明，法力夠gaoqiang，xing格夠頑qiang，你為什么要尊我為師？乖乖聽話呢？”我突然說。

小黑zuochu思考的樣zi，認真地說，yan底卻隱有笑意，“師父，這大約是因為雖然我tou腦夠聰明，法力夠gaoqiang，xing格夠頑qiang，但我的品味夠低xia。”

我嘆了kou氣，閉上yan睛。

小黑的腳步聲響起，他移動到我的shen邊，我可以gan覺到他向我投向的影zi，他靜靜地站立了一會，“師父，你怎么了？”

“我覺得累，太多事qing了。”我慢慢睜開yan睛，“小黑，你說，這里究竟怎么了？我在平心崖上過了十年安安穩穩，一夜之間全天xia的事qing好像都集中到這里發生了。”

小黑蹲xiashenzi，輕聲說，“師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