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被非禮就太好了。
還沒有等我思考明白他為什么會跑過來,田鑫一拉起我的,狠狠地吻著我――或者說是咬著我。他一邊咬我一邊扒著我的衣服和他自己的衣服。我們的衣服從門廳一直脫到了臥室門,最后雙雙倒在了床上。
……可憐的甜心,不會腎虧吧?不知最近廣告的那個匯源腎寶怎么樣,用不用給甜心買幾盒?要是有用的話,我直接批發(fā)幾箱吧……
我皺皺眉:“你不會是跑過來的吧?!”
我一把把他拉了屋里,他全的驚人,上都是汗,后背幾乎都被浸濕了。
我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遭了!”,脫就問他:“甜心,你被人非禮了?!”
他,還在大氣。
田鑫這個人不知該說他是過于單純還是其他的,他知我是肉生意之后,沒有任何鄙夷的神,而且還嚴(yán)肅的告訴我記得要帶保險套。實在是――太可了!
田鑫搖搖,大著氣,沒有說話。
我也問過他為什么不覺得我臟呢,他居然很認(rèn)真的看著我的睛說:“肉生意的人不容易,而且這個世界上又有什么職業(yè)是真正凈的呢?與那些黑心的上位者比起來,娼們也不過是肉上的骯臟罷了。”
就當(dāng)我沉浸在回憶中的時候,我聽見我們家的門鈴響了。
戰(zhàn)不起來了,我才和他在家里看了一會動畫。他離開的時候,是扶著腰離開的,他說他被我玩了一天都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他再沒有任何“力”了。
到了床上,他幾乎想要一就來,我推了他一把:“套!”他又連忙從我床那里摸了一個保險套,卻是手忙腳亂的不上。他抬望著我,神急切之間卻又是十分的委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沒有時間多想,幫他上套后,剛把放松,他就了來。
甜心是不和我玩了,我一個人實在是無聊。閑來無事,我便開始回想和田鑫相遇的半個月的滴滴。――
甜心帶了哭腔的開了:“……今天我回家,我媽說我那么辛苦,都給累瘦了,就給我了王八湯,讓我吃了一半,結(jié)果、結(jié)果就成了這樣了…
前幾天還在那里說自己不行了,現(xiàn)在怎么這么猛?我還沒給他買匯源腎寶呢!
我實在是很想要知怎么回事,于是在他完,趴在我上氣的時候,對他開玩笑:“怎么這么猛?這么使勁?吃鱉了?”他可是給我了非一般的驗。我在業(yè)界也算是小有名氣,我接的客人中可還沒有敢咬我的呢!
他一直拉著我在床上大戰(zhàn)了好幾回合。每一次都是剛剛完就又立了起來,套換了好幾個,他的神態(tài)也很疲倦,半卻是起再起!但是還好間隔是越來越長。
我沒有多想就打開了門,結(jié)果就看到了面紅、眸濕、發(fā)凌亂、衣服大敞小巧鎖骨的田鑫。
這話本不像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傻乎乎的田鑫說來的,所以當(dāng)我聽到這段話的時候在短短的動過后就開始質(zhì)疑這話的真正版權(quán),于是甜心很誠實的告訴了我這話的版權(quán)屬于他那個搞法律的媽媽。
田鑫是一個相當(dāng)特殊的人,他關(guān)心的事從來只看結(jié)果,不過程。而這樣的人一般都是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