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半的時候劉征把張慶送回來了,看我和班長在寢室里,劉征先是愣了愣,隨即就明白過來。張慶卻絲毫沒在意,和我們開了幾句玩笑,又讓劉征看著喝了藥就上床睡了。
期末考又到了,用功的不用功的,一起忙碌起來。學校的自習室日見緊張,尤其是能通風又不照太陽的陰涼地,那可是要趕著吃飯才能占到的地方。我和江波索就不回宿舍了,了課就去吃快餐,不用洗碗,不用多走路,匆匆吃完了就先去占座位。
“嘿,這到是,我說你的家還齊全的吶,瞧瞧這里,臉盆就倆呢!”班長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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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班長問。
收拾好東西,江波往床上一躺,兩朝天一翻大嘆:
我掐了他一把趕緊說:“這家伙,東西那么多一件也舍不得扔!”
可憐的他痛的連話也說不了,叫又不能叫,只好臉朝墻不停的搓。
我愕然,看看江波,他裝著沒事人一樣,經過我邊的時候,睛往我這里一溜――全是壞笑!
“問你那,別那么小氣!”我說著趁班長掉過去在他上摸摸,算是過了。
“是啊,分一三五二四六的用呢!我正好沒有,給我一個好了!”
江波張嘴就要說真相,我急忙在他上又給他一,還嘲笑:
其實除了偶爾不耐煩的神和幾天一次的焦慮不安,張慶的況和以前沒什么兩樣。當然,他日見胖的軀也是個大變化,但并不引人注意。漸漸地,他焦慮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在我們心里,雖然已經沒有人當他不正常了,但大家都顧忌著什么,不像以前一樣和他言笑無忌了。
“我們的號是,一起都有獎學金!”江波舉著拳,站在窗臺上大叫。我們在三樓自習,每天晚飯人煙稀少的時候我們就爬窗風。三樓陽面是個大平臺
從劉征那里回來看什么來,我就又去教室轉了一圈找他。誰知半天沒找到人。回去的時候看見李青和江波正搬東西呢,我心里一樂,想他終于想明白了,還過來幫忙了。但仔細一看不對啊,怎么搬得都是江波的東西啊!他膽本來就小,還要他搬來?我趕緊去問班長,班長說班都住一起不好,有脫離群眾之嫌,再說了,江波是自己要求替李青過來的。
“啊!好的……”他答應的跟慘叫沒兩樣!
“唉,要甩掉人還真不容易啊!”
第二天張慶是我們叫起來的。可能是因為好長時間沒來學校,他還不適應的。早起就是一個問題。幸好他不用跑,所以能睡到我們回來。但就這樣每天拿著臉盆去房的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我們每天輪帶他去吃飯,上自習,每次叫他的時候,他總是一答應,臉上的表既不是樂意也不是拒絕,反正很怪。劉征從實習科到了學院助教,每隔一天都來看他。但兩人在一起通常是沒什么話說,到是在一旁的我們時常和他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
劉征走的時候把我叫去,問我怎么也搬來了,我沒告訴他是因為張慶嚇走了三個人,只說為了方便照顧他,而且我們和他又熟,可能有助于他的恢復。劉征,又說了張慶服藥的況讓我注意著別讓他忘了,然后就回他宿舍了。看著他的背影,我忽然想起忘了問他落在三亞的媳婦領回來沒有,后來一想,這也沒我什么事啊,人家和你說這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