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有埋怨,但更多的卻是擔心。這話要是對我說的,我早就動的稀里嘩啦不成統了,但看看張慶卻面無表,走過我邊的時候對我說:
“你怎么還在啊?”哦,張慶起來了。
我總算是明白一了。當然,這種變化我們想也沒想過――他原來也是這樣的啊。
“快熄燈了,你怎么還在這兒?”
“恩……去哪?”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陪我去逛逛怎么樣?”算拉,還是我主動邀請吧。
“但和從前不一樣啊,你明白嗎?雖然醫生說他基本已經好了,但我們心里一直放心不:他太好了,好到和以前一也不一樣了。現在他竟然生氣了!”
“你平常去哪里?”我漫不經心地問――其實就是想知他這些天去哪兒了。
你去什么地方了,怎么現在才回來?”
到了海,我納悶了。他每
“而且,他生氣的時候,和從前一模一樣……”
第二天一切照常,只是我們都上課了張慶還賴著不肯起床。叫他他也不應,蒙著呼呼大睡。看快上課了,我們只好先走,至于務,我想輔導員應該是了解況的。但接來的況讓我們犯了難――他竟然一連幾天都是如此。早晨不起床,然后我們中午回來又見不到他了,直到晚上熄燈前他才回來,而且一回來就倒大睡。已經有人竊竊私語了,問我他是不是又犯病了,我也有懷疑,但劉征不是說他好了嘛,所以我還是對人說沒啊沒啊,他就是有一不開心的事,過幾天就好!看看,我成了他的新聞發言人了!
“上午沒課,不想去教室了,太累!”我若無其事地說。
“行,今天就聽你的!”我還不信你能去哪兒,好歹也在這里住三年了,什么地方我不熟啊!
“你不知,他從療養院來就一直表現很好,甚至,從來都沒發過脾氣!”他激動地都不知怎么好了。
“我去洗臉,幫忙疊一被!”他到還真不客氣。沒辦法,誰讓咱要打聽幕消息那!
星期五午有考試,上午沒課。我打發江波先去教室復習了,然后自己找了個凳坐在桌旁等張慶醒來。這些天劉征是天天來宿舍門等他,可他總也不理不睬的,我看著都難受了。這家伙,脾氣可比我大多了。要是我和江波鬧別扭的時候他也能像人家劉征這樣,我們這大學豈不是又多了好多甜蜜時光?我怎么又想到這些了,還真是一會不見他就不行?
我看看他,心想他不會專門給我個套兒讓我往里鉆吧?
受不了了,他怎么這么什么啊!不過我倒沒打擾他,這種掃別人興致的事,我是決不會的――還是讓熄燈號好了……
“他在生氣?!”他突然驚喜地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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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越發糊涂了,“這又怎么了?”
“我去哪兒你去哪兒?”他到是將我一軍,看來這病是好兒了。
“哦。”他這就沒聲音了?我還等他句呢!他倒不問了!
“這不好嗎?”完了,看來這次輪到張慶去陪他了。
他用的是“你”,我大為驚訝:怎么,那么大一個活人他沒看見?這也太過分了!剛想對他說什么,他卻停都沒停,一會就了樓不見影兒了。回看看劉征,哎?他怎么還喜氣洋洋的?氣糊涂了?我走過去看著他,真想摸摸他的腦袋,想想又算了――雖然人家長的帥一,但畢竟也是老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