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這種對著耳邊chui氣的老招我以前用過了，我不吃這套，你就算在我耳邊呻yin浪叫也沒用。」雖然耳朵有dianyang，也覺得漲起了re紅，可是程han玉只當那是正常反應。

「喔？你對誰用過？你有心儀的姑娘了？」曲無漪挑gao了深沉的嗓，幾乎是不悅地攏糾眉心。

「這是我的私事，你guan不著。」

「你喜huan怎生的姑娘？」曲無漪不掩飾嫉妒的qing緒，像個妒夫bi1問。

「只要不是你那種長相的姑娘我都喜huan。」這個要求不會太過分吧，要找到一個像曲無漪的女人……嘖嘖，他會先替那姑娘默哀片刻。

「han玉，認真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要生氣了。」曲無漪那張惡人臉又板起來了。

「我有必要為了怕你生氣而唯唯諾諾嗎？」程han玉反問他。曲無漪以為他會在乎他生不生氣或發不發怒？會為了討好他而毫不保留全盤托chu？

曲無漪當然知dao他不會。因為現在是他喜huan程han玉多些，ai得多的那方，總也會多些擔待、多些遷就、多些憂心，他也不認為程han玉會明了他此時聽見或許有個女孩占在他的心上，那種忙著想要探知、想要預防的焦急。

「你好聲好氣些，我就講啦，我這人吃ruan不吃ying的，別跟我ying碰ying，你討不到好chu1，你倔，我比你更倔，你ruan，我就跟你一塊ruan了。」程han玉也不是想同他吵嘴，只是不喜huan他方才的kou氣，―酸不溜丟的，像在bi1問他多大的罪責似的……gan1嘛呀，丈夫bi1問妻zi有沒有紅杏chu墻嗎？！

曲無漪苦笑，竟然被一個比他還小的男人教訓，這也是他tou一回遇到完全不害怕他陰鷺惡顏的人，這么jiao小的shen軀，勇氣十足。

他采取的方式似乎錯了，程han玉不是女人，以對待女人的手段對他只是自討苦吃，他不吃威脅、不怕恫嚇，他模樣雖mei，xingzi卻qiang。

「那我重新問一次。han玉，你對誰這么zuo過了？」他放ruan了語調，娓娓淡淡的，話里仍是急于知dao的倉卒，卻少掉酸醋味，他從不曾對人低聲xia氣。

很受教嘛！所以程han玉賞給他答案，「咬金。」

「程咬金？她不是你姊姊嗎？」原來是姊弟qing深，他誤會了。曲無漪臉上繃緊的線條明顯放松。

「怎么？你可以喜huan男人，我不可以喜huan咬金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dian燈？

「只有沒長大的孩zi才會纏著哥哥姊姊不放。」曲無漪以為程han玉說的是血緣間純粹親qing。

「我可從沒當她是姊姊。」

「你真的喜huan程咬金？」

「何止喜huan，我只ai她一個女人。」

曲無漪聽chu程han玉話里的認真，那不是弟弟對于姊姊的敬ai，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迷戀。

「為什么ai她？！」……kou氣太兇了，補救，「你看著她，不是等于看著一面鏡，你ai上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有何意義？」gan覺仿佛自戀癖，不是嗎？

「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有多傾國傾城，你有什么意見？」程han玉對自己的pinang滿意得不得了。生為男人，文雅致秀；生為女人，鍾靈毓秀，挑不chu缺dian。

曲無漪當然沒有意見，因為他同意。

「那程吞銀呢？你也ai他？」也是同樣一張漂亮的臉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