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ai上一個男人，只要是你，無論男女我都要。」

「……我到底在你面前zuo過什么事？讓你這么gan動、這么印象深刻、這么――」這么死心塌地？

他不相信曲無漪是為了他這張臉才喜huan他，若是，當初曲無漪就不會退程咬金的親，因為他方才說了，要擁抱一個女人比要比擁抱一個男人容易多了，選擇程咬金，既能有他的容貌，還能有女人的shenzi，一舉數得。

那么，就是其他原因了？可是他很肯定自己之前完全沒見過曲無漪呀――

「你什么也沒zuo。」曲無漪目光深沉，其中帶著隱然的笑。

「那為什么非我不可？程咬金和程吞銀也行呀！」程han玉有些生氣，他討厭跟另外兩個人相提并論――不是討厭咬金及吞銀，只是厭惡三個人無法被分割開來，那種不一定要他，還有兩個與他一模一樣的人可供選擇的gan覺。

「照你的說法，你又為何獨獨喜ai程咬金，對程吞銀便可有可無？他們不是也長得極為相似？」曲無漪把玩他xiong前的長發，黑墨的瞳定定望著他說話。

「當然不一樣。他們只是長的一樣，心思及聰慧都不相同，在我yan中他們是不同人。」咬金是仙女，吞銀不過是蠢dan。

「這就對了。在我yan中，你程han玉也是這樣獨特的存在，程咬金和程吞銀無法取代你。」

聞言，程han玉只能怔仲望著他。

第一次，有人這樣跟他說……

不是「你是咬金還是吞銀？呀，你是han玉？」的疑惑；也不是「我剛剛明明看到你打破花瓶――咦，是吞銀打破的？你是……咬金？」的錯認；更不是「我認不chu你是誰，反正就是三胞胎其中一個啦」的敷衍，而是完完全全針對他――程han玉――在說的話。

曲無漪不要咬金，也不要吞銀，自始至終都是他程han玉，所以即便咬金和吞銀送上門，他同樣不屑一顧……

「那天我們三姊弟刻意扮成一個模樣，你是真的認chu我嗎？」

「從你一踏chu簾后，我就認chu你了。」

「我們三姊弟要是打定主意不讓人認chu來，沒人能看chu破綻，就算是伺候我們三人多年的銖兒也不行，甚至連吞銀好幾次都把我當咬金抱，你卻……真不是僥幸蒙對？」

「我的yan中只容得xia你。」

「……你看起來好像很認真。」不單單是認真，更是志在必得，這種雄xing狩獵的獨占，shen為男人的他當然不陌生，可是成為這種yan光xia的獵wu，還是tou一遭。

「很gao興你看得chu來，han玉。」也很gao興他不遲鈍。

「所以你會想吻我嗎？就像我每次看到咬金都想吻她一樣？」

真單純的男孩，腦zi里想的和他想的完全是不同層次。

「吻？這太不貪心了，我已經想著如何咬開你的腰帶，一寸寸剝開你的衣裳，好好品嘗我所看到的……雖然我沒和男人huan好過，也許無法得心應手，但是我想我們可以慢慢學習，在彼此shen上練習求jin步――」曲無漪又重新挨回程han玉頰畔，在他耳邊輕聲細語。

「淫詞浪語的，夠了沒呀，koushui都快liuxia來了――」程han玉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會誠實到絲毫不避諱他的淫yu，用言詞及yan神在調qing！以往雖然他也偶爾對程咬金說些不正經的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