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好像你是在你自己要我，好像你不喊上幾回，你就會忘記你是我的。」程咬金坐在他旁，笑：「尤其你方才說話的模樣，好委屈，仿佛你的人不是我，卻偏得要違心說偽話。」

「……我應(yīng)該是

他在什么？好似討厭唇上留著她的胭脂……他從來不會這樣，哪一回不是故意在咬金面前猥褻的唇動作，氣得咬金輕斥他一頓。

火一般的吻。

好奇怪，總覺得……滋味不對，好像少了什么……呀，對了，是刺刺的胡碴，還有比土匪更土匪的取豪奪，比惡霸更惡霸的恣意妄為……

「很久沒偷吻你了嘛，嘴。」唇上沾了程咬金的胭脂，雖然很少很少，但是程玉卻伸手去抹掉，直到他瞧見手背上的唇脂，他才頓了頓……

「太沒志氣了……」

「什么太沒志氣了？」程咬金臉湊近程玉，看他從被曲無漪送回程府后就坐在椅上發(fā)愣，到底還要呆多久。

「你一都不知，在你心里，已經(jīng)為我騰空位。」

面對話，程咬金沒覺到膩人的意，反而偏著，說她的想法。

連和曲無漪同桌用膳，飯菜都顯得特別好吃……

真是個駭人的事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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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你還玩這個？！」吻人呀？！

曲無漪會同意放程玉回來，似乎是因為他在程玉上看到了他對自己心意的覺醒，龍心大悅，特別大敕他回家「玩玩」，過幾天他會再來接他——那氣，猶如丈夫允諾妻回娘家住一兩天，到時還是要回婆家生活。

程咬金清靈的眸探索，讓程玉心虛想躲。

「呀？」

抵著程玉的心窩。

程玉很可悲的發(fā)現(xiàn)，他沒辦法反駁曲無漪一言半語。這七天里，除了曲無漪外，他真的沒有分心去想過其他人，每天睜開，想的就是曲無漪會不會找上門；閉睡覺前，想的也是曲無漪還沒找他，不知是竊喜抑或失望；夢境后，想的還是曲無漪，同樣那么惡霸地占據(jù)他一整夜的夢。

咬金所說的話，貼貼切切地?fù)羲樗蝗幌蛩姘椎碾[意。

蒜苗臘肉、京蔥串排、脆烤鴨、松糖醋黃魚、棗泥小包、香脆響鈴、三絲白菜燉、絲蘋果——滿桌的菜，樣樣都對了他的胃，仿佛幾天前他端著一盤棗泥小包砸向梅莊眾當(dāng)家，踹翻好幾盤佳肴，大聲羞辱梅莊廚手藝差的境完全不存在過。

「天，我在回味？！」回味曲無漪的唇？

「覺……你好像在說服自己。」

「沒戒心。」程玉唇一噘，正好啄中程晈金的唇，嚇得程咬金捂嘴往后了兩大步。

「咬金，我是你的。」程玉沒沒尾來上這句，雙手握住程咬金的柔荑，瞅著她。「我真的你。」對，在他心里，咬金還是占最大的位置，要是曲無漪真的也隊來，那么也只能住他心里最最小、最最幽暗、最最寒酸的那空間。

「玉，你還好吧？怎么突然好自責(zé)的模樣？」程咬金沒看過程玉在偷襲她之后有任何的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