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覺得好奇怪,但換成你,我不覺得。」程咬金誠實dao。
「喔?」因為他原本就比吞銀驚世駭俗嗎?
「因為曲無漪知dao你要的是什么,而且他給得起你要的,那對你而言就足夠了。你在尋找的并不是一個能給你這些的女人,而是一個能給你這些的人所以我不意外。」
程咬金說chu了程han玉的心思,程han玉給她一抹贊許她慧黠的眸光。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在一個男人shen上尋找到最專注的目光,因為從來沒想過,所以一開始會覺得排斥,可心里卻先他一步知dao,就是這個男人了。
「說到吞銀,怎么回來好半天了,還沒見著他?」程han玉總算發覺屋zi里少了另一張老是叨叨念念的嘴。
「吞銀他呀,從曲府回來就一直……」程咬金不自覺搖tou嘆氣。
「曲無漪對他zuo了什么?」他這時才想起要關心一xia吞銀。
「你自己瞧瞧就知dao了。」
程咬金與程han玉jin到程吞銀的房里,榻上正有一大團人球窩在被zixia不動。
「吞銀?」
「不要過來――」被zixia有負傷野獸的沉狺。
「我看看曲無漪對你zuo了什么混帳事,我好替你討回公dao呀!」看是要罵曲無漪禽獸還是畜生。程han玉去扯被zi。
「放我在這里發霉就好了!走開――」
唰!被zi被拉開。
程吞銀抱著腦袋,蜷成蝦米似的,臉孔埋在枕里,死不見人,而他那束長發,被人削得長短不一,不超過耳xia幾寸,東一絡西一絡地亂翹。
「曲無漪剪了你的發?」難怪曲無漪說吞銀沒辦法再ding替他。
「何止――」程吞銀氣鼓鼓地從枕上tiao起,程han玉這才清楚吞銀死不見人的真正原因――
那tou短發gen本不算什么,老實說,吞銀削掉一整tou娘兒味十足的長發,反而看起來更有俐落的清秀男人味。只是……他的臉――
整片額tou被一個字霸占。
銀。
用墨筆寫的,又大又黑。
「他叫人在我臉上寫字!」什么銀呀?!念起來跟「淫」完全同音!
程han玉忍笑,「用shuicaca就好啦,大男人zuo什么淚yan汪汪的?羞也不羞?」雖然哭起來還頗梨花帶雨的,但男人沒有這種權利啦。
「要是ca得掉,我還哭什么?!我用shuica!用酒ca!就是ca不掉!」都玻pichu血了!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兒?!
「好狠。」曲無漪,你好樣的。
「你去叫曲無漪給我nong掉啦!」程吞銀抓著程han玉討公dao,「這樣叫我怎么見人?!我沒有臉踏chu房間一步!曲無漪一定會聽你的話,你現在是他的心肝寶貝……而且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你要負責啦――」要不是被拖去當han玉的替shen,他怎么會落得這種xia場?姑且不論那時曲無漪壓著他的腦袋,像tou發狂的猛獅削斷他的tou發――事實上他覺得那柄短刀gen本就是貼著他的pi肉在削,曲無漪真正想的是削斷他的筋脈――他最介意的就是臉上的墨字呀!
「我覺得這個銀字寫得很漂亮呀,龍飛鳳舞的,好像在zuo畫,看來寫字的人必也是擅畫之人。」而且寫在那么醒目的額心,讓人一yan就看到,這樣程府上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