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來什么?!」
程玉望了凌亂的床榻一,上還殘留著纏綿的
真的是被曲無漪吃夠了,越來越?jīng)]招架之力了,明明一開始占優(yōu)勢的人是他呀,怎么會落得慘敗的窘境?
「要邀我一塊睡嗎?」
「可是我真喜你昨夜主動吻我的滋味。」光回想起就好甜好甜——
「……同。」程吞銀附和。
「住——」聽不懂人話嗎?!
那家伙以為上蓋一塊綢墊就能擋住曲無漪頎和懾人氣勢嗎?程咬金與程吞銀同時覺得程玉掩耳盜鈴得很愚蠢,本就是自欺欺人。
「好了,住嘴。」程玉動手捂住曲無漪的嘴,不是阻止他說話,而是要他別在他唇上咬牙印。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至少我沒和人結怨,不會在自家府邸里遭人暗殺。」真正教人不放心的人應該是曲無漪才對!
「閉嘴!不許提!」程玉咬牙喝令,臉上有窘困的彩。方才還暗暗竊喜和曲無漪靠得近,吼他能吼得更帶勁,現(xiàn)在反而因為兩人的貼近,使得他滿臉赧意無所遁形。
「你舍得的話,何妨。」曲無漪飛快吻了他的唇。
「一想到曲無漪會變成弟夫,覺不太興的起來……」程咬金望著交疊在一塊遠去的影,有而發(fā),而打了寒顫,纖肩抖了抖。
「不要!」昨夜就是從一個吻開始踏錯,他才不要在虛弱得快散掉的此時此刻用唇堵住曲無漪的嘴,因為那對男人是種撩撥,他才不玩火自焚。
「你要我毒啞你嗎?」程玉瞇瞪他。再滿嘴俗艷濫的話,他就真的不跟曲無漪客氣!
接著,一塊嘆氣。
曲無漪輕松一指擋,皆彎得更趣然些。
「我不放心沒好好安你,你會記恨我一輩,畢竟昨夜你哭得好慘——」
「唉。」
「你也沒什么睡呀。」兩人像發(fā)的野獸鬧了一整夜。
「睛還的。」好可憐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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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的弟夫……
程玉被抱在曲無漪懷里,也不掙扎,反正他現(xiàn)在不挪動雙腳就能減少疼痛,何樂不為?而且被抱得這么近,也方便他對著曲無漪吠。
還被人說不是的曲無漪——
「我不會吻著吻著就想將你壓在床上。」他知程玉在擔心什么,昨夜看他這么生澀緊張,他不想再嚇壞他,他的也無法承受太密集的。「你都沒什么睡,要不要睡一會?」前半夜是為他的安危不斷醒來探察窗外動靜,后半夜則是與他耳鬢廝磨許久,幾乎算是完全沒睡。
「擔心你呀。你那么生氣地跑去,我知在氣我,本以為你很快就會端著早膳房,我才有機會安撫你,結果等了許久,你沒來,我當然不放心。」曲無漪一也不在意程玉差就要咬著他鼻尖的牙齒咄咄近。
「不會有旁人聽到,別扭。還疼嗎?」
「要我不說,應該是堵我的嘴才對。」君動不動手,用嘴堵嘴才有用。
「我爆你的!」程玉惱羞成怒,兩指化為利剪,攻擊那雙填滿調(diào)笑戲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