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得寸尺了。凌云只差沒把凌天拎
去資源回收。
還好人終於回來了。
他不敢問以後是怎樣。只能怔怔地看著陶君平那像是蘊藏著星空的,凝視到差一
忘了去拿土盆過來,最後才想起他被拜托的事
。
「你……」他想說些什麼,卻梗住說不話來。
凌云驚訝地看著陶君平。這是陶君平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請他幫忙些什麼事。之前明明
神不好,卻都靜靜的,異常沉默,就算需要些什麼也沒有主動央求過他。
「喔,是嗎?」陶君平淡淡地挑眉,從凌天的懷抱掙脫,拿著手機翻找。「寂寞的話我直接介紹人給你怎麼樣?你看這個不錯吧,你的菜。」
「Ren你為什麼都不來了?我超寂寞的。」
那瓶,還沒接過。「日日
的花期很長,這朵謝了還有那朵的花,所以才叫日日
,也叫長
。」
「你收成的,你也有份,我們一人一半吧。」
事發生之前,陶君平就已經有段時間沒去夜店了。
看向陶君平,他解釋:「我本來想把它拿到日本給你,但怕在海關就被沒收了,只好把它留在臺灣你家里。」
但那之後,兩個人鬧翻,看凌云那種失魂落魄的樣,大概就可以略知一二,陶君平人又不在一段時間,凌云才跟著請假消失,他們的關系如何也沒有人知
。
他沒告訴陶君平的是,他指的為陶君平會看不到它開花,是他本沒有把握陶君平會不會回來。
至於老了玩不動了,凌云完全不認同。在他的里,陶君平一直是那樣年輕。他想,就算陶君平白發蒼蒼站在他面前了,他一定還是覺得陶君平是年輕的。
他們的生活漸漸像從前那樣,笑聲開始回到他們的生活之中,陶君平看
也許是因為臺北有好朋友、有工作、有尊敬的長輩,陶君平慢慢復原了。這一切凌云都看在里。
兩個人把種撒
土盆里,臺北
了幾天雨,雨後竟然有大半的日日
種
都發芽了,發芽後,葉
開始狂冒,非常有生命力。
他找了一個土盆過來,陶君平把土給微微松開,卻是把另一半的種給了他。
「不錯是不錯,只是?」
凌云了
,陶君平說的這些其實他早就知
了,但也不是那麼早。他真正去查了日日
是在陶君平離開之後,日日
雖然臺灣常見,但若不是
邊這個人,恐怕對他來說一輩
都沒有意義,他永遠也不會知
日日
的花期多長這件事。
陶君平終於接過了那個小瓶。笑笑地,他望向凌云,對凌云說
:「幫我拿一個土盆來。」
陶君平開始會笑、跟朋友往來,卻也不再去夜店,凌云沒有問為什麼,但他哥哥凌天很賤地抱著陶君平問了。
陶君平回來之後又有零零星星的其他電話或網路邀約,這些陶君平倒是全拒絕。原因是他剛渡假回來,一
事
太多,忙不過來,要暫別江湖。又說到人也老了,玩不動了。
他訝異地抬眸望著陶君平。
「你一個人就抵十個了。」凌天微笑。「介紹十個來吧。」
陶君平是真的忙碌。凌云知陶君平規劃要轉講師職,大
份的時間都在念書。
「我好多了。」陶君平淺淺笑著。「以後就這樣吧。」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