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癥結就在這個可是。陶君平笑笑地微瞇起。「可是?」
「當然可以,一輩都唱給你聽,只唱給你聽。」
☆、白云之吻
當他把這消息告訴凌云的時候,凌云看起來很平靜。
再說什麼,因為他怕他只要開,哪怕只是半個字,淚就會來,再也無法停止。
凌云開,想到什麼就唱什麼,一首又一首,一直到前的人淚滿面,而他自己前也一片模糊。
陶君平這幾天有些哭笑不得,原因在他接了一個法國芳香之旅的團,隨行當翻譯。當翻譯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芳療之旅的翻譯卻是第一次。
凌云微笑。「我會彈,雖然現在還彈得很差,但可以讓我用你的吉他,邊唱邊彈給你聽嗎?」
「我真的希望你去的。」向來穩重的凌云答得很急,就好像小學生急忙想為自己辯白一樣。「可是、可是……」
因為凌云表面上冷靜又淡定的態度,就連心細的陶君平一開始沒發現凌云的別扭。不過之後幾天凌云一反常態,幾乎天天都要各接送他,整個就是想跟他黏在一起的行為,就讓陶君平恍然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喜。」陶君平用力地。「可以一輩都唱給我聽嗎?」聲音著淚,卻是再開懷不過的那種。
君平,等我,讓我為你唱歌。
明白前這男人原來就為了這種原因糾結了這幾天,陶君平笑得甜。「又不是沒分開過。」
「啊、啊?」一向大男人樣的凌云有些愣住,隨後搖搖,動作有些僵。「沒有啊。」
不好意思沒趕在七夕發文,不過今天發應該也沒差吧(最好是)。再來應該我會盡量地把手邊白檀的番外完結,再貼上來,但不知是什麼時候XD
請讓我為你唱歌,就為你一個人唱歌。
對不起我那麼傻,晃了一大圈才明白了這些,而且還是讓你告訴我,我才徹徹底底地懂了。
陶君平答得淡然,事實上對他來說也漸漸云淡風輕了。他曾經那樣在意
他只是在心不斷、不斷地喊著──
陶君平懂得凌云的意思了。他笑著,簡單地說:「你唱吧,唱什麼都好,只要是你唱的就好。」
「你不想我去嗎?」陶君平直截了當地開,反而把凌云嚇了一。「帶那個芳療團。」
「凌云,我不會彈吉他。」而且他現在顯然也沒空學,送他不是浪費了嗎?
作家的話:
當然,到法國就不是一兩天的時間可以打發的行程,這代表他將會不在家十天左右。
直到中國七夕那天,陶君平收到凌云送他的禮,有些驚訝、有些疑惑──那是一把吉他。
那之後凌云有段時間稍稍忙碌了些,但陶君平自己也有很多演講、活動要跑,也沒特別問凌云在忙些什麼,他知凌云本來就是個對工作很專注很負責的人,也不覺得奇怪。
「凌云。」陶君平笑了起來。「我沒有那麼好騙喔。你這幾天表現得本就怕我不見,你確定你希望我去?」
「喜嗎?君平。」他淡淡地開問。
「喔,很好啊。」凌云。「可以去那里看看那些花花草草,你很開心吧。」
凌云低,有些不自在,好一會兒才從牙關里迸幾個字。「可是我不想跟你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