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張順以前也經常對他說，帶著種貓捉老鼠的意味，不過自從上次礦工發威了張順后，就很少聽見他這么說了，大概張順從那次的事中也多少琢磨些什么，人是不會總在勢地位的，今天將人玩于掌之上的，可能明天就走上別人的掌，這世界，誰說的清楚。

李立威把工作證還給他后，還問了一句：“你們礦上像你這樣的，應該不只一個吧？”礦工沒反應過來：“什么？”警察的壞笑又浮上來：“我是說，你們那里賣的礦工，應該不只你一個吧？”礦工當時就有傻了，想搪，嘴卻好象成了別人了：“……我，我不知。”

李立威看著他，那神像要把人看穿。礦工本不敢跟他對視，只顧自己穿衣服。現在趙大鋼回想起來，李立威那神似乎不像在開玩笑，他心里一緊：“難對方是在放長線吊大魚？就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要……要抓個賣淫團伙？”

礦工忍不住輕輕夾了一門，似乎想再會一剛消失不久的沖撞。他心底一陣酥麻的顫栗，表面上卻仍帶著父親的笑容，拍了一兒的肩膀：“被蚊咬的吧。走，吃飯去！”

殘留的凈；他的門也不像最初那么柔弱，依然緊密，能更多受到望的脹，卻不再容易受傷。他站起來提上，放沖掉那些臟，然后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整整一天，趙大鋼這班都上得疙疙瘩瘩的。到了午五，他剛從井上來，還沒來得及洗澡，忽然調度室就有人喊：“趙隊長，有你電話！”礦工走調度室，一接，居然是李立威的聲音：“忙不忙啊？”礦工渾一震：“你……怎么打到這里來了？”

工作證回到了礦工手上，可趙大鋼心里并沒有覺得輕松。

這么一想，剛剛放松來的心立即又緊張起來。就算是窗外的第一霞光，也沒能讓礦工的忐忑重新平復。

這個場面很溫馨，卻掩飾不了礦工心里泛起的陣陣激。

第二天早上，礦工很早醒來了，他卻怎么也睡不著。本來趙大鋼對李立威的警察份還有些害怕，但是經過倆人這次胡天胡地，他心里的忐忑不知不覺少了很多。他摸摸一旁的衣服袋，的工作證安穩地躺在里面，那是昨天第二次過自己后，李立威扔還給他的：“反正也不擔心你跑得我的手掌心。”

外面早已等急了的趙明立即沖來，拉開，便池里立即響起了噼噼啪啪的聲音。趙大鋼假裝鎮定地在一旁洗手，一抬，他看見衛生間鏡中，兒的耷拉一半，一片黑云般的叢中，有正在薄的肉棒閃亮著年輕的光澤。

趙大鋼呆了一呆。兒的雞巴好象又長大了。

趙明撒完，回沖父親不好意思地一笑。趙大鋼臉上沒有顯一異樣，趙明忽然問：“爸，你脖上怎么了？”趙大鋼一聽，看看鏡，這才發現自己脖靠近鎖骨的位有一塊紅暈。他摸了摸，不疼不，礦工忽然想起來，這是李立威第二次時，望迷亂中在他脖上留的，這么一想里似乎再次受到了那種被深深的覺。

李立威在那邊得意地一笑：“只要我愿意，不你呆在這礦上哪個角落，我都能找到你的電話號碼。”他應該聽了礦工的驚訝和不安，聲音開始飄忽起來：“是不是趙隊長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