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虹也坐了起來,將一件衣服披在沈靜舟上,將他抱住。沈靜舟猛一使力,掙脫開來,曲天虹低聲說:“剛才你說過什么,你還記得嗎?”見沈靜舟默不作聲,又說:“你剛才說,你喜我。”一語未完,沈靜舟大喊:“不要再說了!!你分明是讓你的屬在飯菜中放了藥之類齷齪東西,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曲天虹說:“我可沒有放什么藥,是你自己火焚。”沈靜舟見他說話太過厚顏無恥,不再多說,飛快的起穿衣。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靜舟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漸漸的在恢復,前也越來越看的清楚,而自己卻和一個人緊緊抱在了一起,他拼命的集中神,只見那人正看著自己,不由一呆,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抱的人,正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曲天虹。而自己上卻是沒有穿衣服。
沈靜舟在房里安睡,泉石軒中,卻坐著兩個人,一個年紀甚大,滿白發,乃是雪衣教日月星三公之一的冷月公,另一個一素淡衣裳,正是曲天虹,他一雙睛明如秋,望著遠的青山,不言不動,似乎看的癡了。
這一清醒,剛才的事也慢慢回想了起來。是了,應該吃了什么藥,大失常態,然后……
過了半天,冷月說:“教主,屬有一事要向你明言……”曲天虹微笑說:“請說。”冷月說:“教主,你的天陽神功練的怎么樣了?”曲天虹皺眉說:“展不大,似乎越來越慢。”冷月說:“屬了大逆不的事,欺騙了教主。”曲天虹微微一怔,望著冷月。冷月說:“教主的天陽神功,是上代的龍教主歸天之前,一再叮囑教主你要練成的武功。可是這武功卻有一個奇怪之,唯有童男之才能練就。雪衣教的教主,從不許與女接,這個教規歷代相傳,每一位教主直到去世之時,都是童男之,所以龍教主視之理所當然,自然不會對教主你格外囑咐,可是這個秘密屬卻是知的。這只怕也是龍教主一生之中,唯一的疏漏。”
模模糊糊的覺得自己一種渴望得到了滿足,雖然依舊有疼痛,卻好像可以忍受,而那莫名的快,也讓自己的呻聲越來越大。
忽然一陣熟悉的疼痛襲來,沈靜舟慘呼一聲,一跪在了床邊地上。曲天虹見狀,連忙走了來,將他抱回到床上,沈靜舟本打算反抗,但已是絲毫沒有力氣了。
曲天虹在沈靜舟里著,沈靜舟卻是意識混亂,他一邊呻呼痛,一邊又求曲天虹得更深,還有意無意的將曲天虹的手握住,在自己上撫摸,曲天虹聽到那挑逗之極的呻,也是意亂迷,無法自已,沈靜舟抱緊了他,神迷亂,兩人纏綿了足足一個時辰,終于停了來。卻仍是不肯分開,緊緊抱在了一起。
沈靜舟想到這里,猛地一推開曲天虹坐了起來,又一扯過一件衣服蒙住了自己的臉。他拼命搖晃著,卻沒法趕走那些畫面,自己主動去吻前這個,像個淫之極的人那樣在他呻求……沈靜舟只覺得自己已經無顏見人。
沈靜舟自從這晚主動求以后,對曲天虹更加冷淡,往往一整天都不說一句話,曲天虹似乎也是不以為意。
“可是這門武功,為什么龍教主自己卻沒有練呢?這個原因屬卻也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