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白天坐在車之中,夜晚便在客棧住宿,沈靜舟毒發之時,曲天虹也會和他同床親一晚半晚,一到白天,就絕不提起晚上之事,沈靜舟常自羞愧,見曲天虹若無其事,這才自在了一。他也是每次都左右為難,不和曲天虹有親密之事,自己就會全火,那滋味和地獄實在沒什么區別,若是和他同床,自己又覺得屈辱萬分。但是毒發之時,神志不清,只想讓曲天虹抱住自己,和自己親。好在曲天虹對他甚是溫柔,有時曲天虹已經睡,沈靜舟卻是翻來覆去毒發難忍,此時曲天虹便只好起床到沈靜舟床上和他過夜。沈靜舟謝也不是,拒絕也不是,只得
曲天虹拉過一床薄被,讓沈靜舟躺蓋好,說:“你好好休息,我今晚還有一些事,明天一早我們就走。早一些解毒,你便少一分痛苦。”說完又看了沈靜舟一,這才轉去。沈靜舟見他已經走了去,只得躺。
你一心求死,我怕你一時想不開,而我知,一個人如果滿心都是對另一個人的恨意,他是不會去尋死的。他只會更想活去。”沈靜舟聽得呆住。心想如果曲天虹當初直言自己中了毒,又是如此古怪的毒,自己一定會不信。曲天虹又問:“這毒藥你從何得來?”沈靜舟將那天景說了,曲天虹又問了他那老者的相貌,沉不語。過了一陣,若有所思的說:“這個人武功好的很啊。居然能躲過魑魅魍魎的耳目。”沈靜舟聽了這話,依然是不太明白。
一開門只見曲天虹已經站在門外廊上,廊外汀花雨細,樹風閑,沈靜舟見曲天虹穿白衣,隱約有些淡紫花紋,更襯得他清姿淡雅,只覺得前一亮,呆了一呆,過了一陣才說:“你起的好早。”曲天虹微微一笑,說:“我昨晚沒睡,事太多,須得一一辦完。”
沈靜舟很是驚訝,說:“你一晚沒睡,一大早又在這里等我起來?”曲天虹一笑不答,只說:“外面車已備好,恭候沈公大駕。”伸手牽了他的手,也不沈靜舟的微微抗拒,上了車。
沈靜舟這晚怎么也睡不著,熬到天漸白,索起床穿衣。
沈靜舟和曲天虹坐在車里,沈靜舟也不知這是去往何方,曲天虹不說,他也不好去問。
過了一陣,曲天虹又說:“凌風昨天回來,告知了我那神醫的住,我今天前來,就是為了和你說這件事。”沈靜舟聽了他的話,怔怔的沒有說話,過了半天,才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說:“你是一教之主,難還要和我一起在外面去尋醫?”曲天虹微笑:“只要有一分希望,我就把他當作十分。”沈靜舟忽然轉過了,面慘然,說:“還是不必了,我一心要害你,是我自作自受。”曲天虹笑:“你想害我?真是自不量力啊。”沈靜舟見他神間絕無怒意,將自己害他之事輕輕一語帶過,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是依然對他要帶自己尋醫之事不愿。
曲天虹說:“事不宜遲,我們明天就門。”沈靜舟說:“這么快?還只有你我二人?”曲天虹微笑:“難不成你還想像皇帝巡?”沈靜舟急忙搖:“不,不是那個意思。”原來他想到要和曲天虹兩個人在外面四行走,心里便七上八。心深,仍是希望他能放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