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虹看著沈靜舟,忽然默默將他抱在懷中,沈靜舟臉上一紅,卻沒有掙脫,說:“這樣未免太過荒唐了。”曲天虹笑:“你我所作的事,好像不止于此吧?還有什么好臉紅的?”沈靜舟訕訕的開:“我想去睡了。你放開我吧。”曲天虹笑:“你有本事,自己掙開我的手。”沈靜舟知自己即便是練幾十年武功,也是不可能掙開,見他的手環在自己前,猛地低去咬了一,曲天虹嚇了一,說:“你是乳狗么?常常咬人?”沈靜舟說:“是人咬狗。”曲天虹忽地將沈靜舟壓倒在床上,沈靜舟嚇了一,說:“我不是存心咬你……”曲天虹笑:“原來沈公不小心咬人啊,真是奇了。我要的事,
兩人日日策而行,只見荇牽風,落花依依。已是江南景。斜風細雨中策緩行,令人心曠神怡。只是沈靜舟卻常常若有所思的輕嘆。曲天虹也似乎頗有心事。
這晚兩人在客棧之中,沈靜舟望著那支白燭神,只見燈花炸了幾個,微笑:“不知有什么喜事。”曲天虹見他雖是面帶笑容,眉目之間,卻是有一抑郁之意,笑:“你我天天在一起,就是喜事。”沈靜舟嘆了氣,忽然說:“我上的毒也解了……過幾日也要回去了。”
到了客棧房中,曲天虹換回了衣服,對沈靜舟大加稱贊,沈靜舟開始是連連謙虛,后來終究是少年人心,聽他如此盛贊自己,也不由得有些得意。曲天虹忽然笑問:“沈公今天不避嫌疑,在這么多人面前毫不吝嗇的稱贊自己意中之人,我倒想知,那人是誰?”沈靜舟沒想到他會問自己如此一個問題,臉上已經紅了起來,想了一陣,只得說:“你好沒禮數!這等私事,也是可以隨便問的么?何嘗有君之風?”曲天虹聽他這么說,便連連責備自己,沈靜舟這才斂了怒。
兩人沐浴過后,天已晚,曲天虹便將沈靜舟抱到自己床上好,沈靜舟只掙扎的幾,知反抗無用,只得任其所為,曲天虹偏要將燭火燃著,那云雨之事。沈靜舟待將那燭火熄,卻總是不得手,曲天虹先將沈靜舟上衣脫去,給他脫去衣時,隱約見沈靜舟的手似乎動了一動,曲天虹心中正是動不已,便沒去留心。他將沈靜舟的最后一件衣脫去,將他抱在懷中,吻了去,卻忽覺臉上一涼。
又過了一陣,這房中忽然傳既似痛苦,又似愉的呻。隱隱還有求饒之聲。靜夜中聽來,真是撩人之極。幸好此時已是很晚,廊上少有人行。
慕的人,究竟要到何種地步?簡直是不可想象。抑或只是公意想之中的人?”沈靜舟仍是沒有答話,微一拱手,和曲天虹一起走了去。大廳之中所有的目光,都在依依不舍的目送著這位翩翩少年,過了許久,仍是贊嘆之聲,此起彼伏。
曲天虹吃了一驚,反手去,只見手背上竟全是黑的墨汁。再看沈靜舟時,只見他舉著一支筆,臉上神竟也似乎在驚詫自己怎么如此容易得手。曲天虹說:“你怎么如此頑?何嘗有君之風?”沈靜舟仍是舉著那支筆,中說:“不是我!”曲天虹笑:“我知不是你,是我自己碰上去的。”說完奪過筆來,在沈靜舟臉上也畫了一團團墨汁,沈靜舟大聲慘叫,這才后悔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