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舟和曲天虹坐在床沿,屋兩支紅燭燒著,錦幄微溫,燭香淡淡,喜氣洋洋。
曲天虹卻不急于動作,兩人交合在了一起,沈靜舟閉上睛,心中所想,卻全是從前那些旖旎景,而這溫的軀,終于可以重新讓自己緊緊抱住,一念及此,中微微發(fā)
沈靜舟只覺得曲天虹的手輕柔之極,慢慢的在自己赤的上每一都撫過,終于到了私,接著那里微微一涼,似乎涂上了什么東西,他心害羞,也不敢去問。想起從前和他好之時的疼痛,又有些害怕,便將曲天虹抱的更緊。曲天虹連忙低聲安,一邊撫摸沈靜舟,一邊緩緩的了他的,沈靜舟皺緊眉,呻了一聲,卻也覺得雖然疼痛,比起從前那般痛到極,已是好了許多。
沈靜舟和曲天虹挨在一起,想起木皚山對自己說過的話,便紅著臉在曲天虹臉頰之上吻了一,又顫抖著手去解他的衣服,哪想到緊張過度,雙手拼命顫抖,怎么也解不開來,曲天虹見他如此大膽,微微吃驚,臉上微紅,心中卻是漾不已。
沈靜舟低聲說:“我現(xiàn)在還是有些心神不定,我不知你以后會不會變心。”曲天虹笑:“沈公當真是心歹毒,明明是你將我折磨的生不如死,現(xiàn)在倒說是我折磨了你。”沈靜舟微微一笑,說:“是我想多了。”曲天虹也是一笑,說:“那你那位夜夜侍寢的人,你怎生對他?”沈靜舟臉上更紅,說:“你明知我是騙你的。”曲天虹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沈公向來誠實,你說的話,我句句當真。”見沈靜舟面赧然,便不再調笑,抱著沈靜舟說:“我這一輩,除了你,再也不會喜上別人了。”沈靜舟低聲說:“我除了你也沒過別人。”曲天虹說:“沈公,你方才說的是什么?我忽然之間,耳朵聾了。”沈靜舟臉通紅,附在曲天虹耳邊,說:“我說我就過你一個人。”曲天虹微微一笑,臉上神,幸福之極。
沈靜舟心中牢記木皚山對自己說過的話,便抱住曲天虹,在他臉頰之上吻了一次又一次,曲天虹見他如此動,也是不自禁,兩人吻了半天,都舍不得分開。
兩人對望一,臉上都有些紅暈,從前兩人在一起時,隔三差五就會親一次,此時過了一月有余,兩人一番別扭,一番吵鬧,到現(xiàn)在和好如初,再度親之時,不知為何反而扭怩羞澀起來。
只是沈公的房花燭之夜,我們可不能賴著不走,各位,我們換到泉石軒那些地方,去放放煙火,如何?”眾人都是大聲叫好,那煙火放起來燦爛眩目,萬俟無傷手中又有無數(shù)難得一見的煙花炮仗,人人均是期待之極。
去之時,沈靜舟又和他們一一答禮,天木堂主忽然走到沈靜舟邊,說:“沈公,借一步說話。”沈靜舟今晚見他言語最少,知這是個端莊老實人,便跟他走了過去,過了一會,走了回來,想起天木堂主說過的話,心中一陣漾。臉上又是飛紅。
誰知了半天,沈靜舟已是又羞又窘,而曲天虹的衣服居然還沒解開,曲天虹便將沈靜舟抱在懷中,慢慢的去解開他的衣結,又將自己的衣服脫去,讓沈靜舟臥倒在了床上,跟著輕輕伏在他上。
夜闌人靜,曲天虹攬著沈靜舟,慢慢的走了臥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