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只穿了里衣,曲天虹就醒了過來,他坐起看著沈靜舟,微微一笑,也不多說,只將沈靜舟抱在懷里,給他穿衣,曲天虹從前也曾在好之后,幫沈靜舟穿衣,他雙手向來既輕且巧,沈靜舟也覺得他溫柔之極,只是那時兩人言語之間,并不親密,沈靜舟雖是不加反抗,卻總待他幫自己穿好之后,輕聲謝,此時沈靜舟卻并無客氣言語,只默默的也幫曲天虹穿衣,原來他心中覺得,和曲天虹已是如此親密,昨晚房花燭,定之夜,都已說定一輩長相廝守,便將那些亂七八糟的禮數(shù)拋開了。
不能自已,沈靜舟越是呻,曲天虹越是動的有力,沈靜舟只覺得次次都到了最深,似乎永無止歇,意識混亂之,終于開求饒,只是這種似求饒又似求的聲音,在曲天虹聽來,便和挑逗無異,只動得更加快速有力,沈靜舟心知求饒無用,唯有任他索取,呻不已,兩人云雨到天昏地暗,一次次的到了峰,一次次的跌落,又復(fù)開始。曲天虹和沈靜舟同床這么多次,從未這般盡興過,而沈靜舟也是一直將曲天虹抱住,不愿他離開自己。
兩人沐浴過后,到園中隨意走走,沈靜舟看著曲天虹,只見微風(fēng)起他衣袂,臉上微有笑容,時不時的就看沈靜舟一,似乎在回味什么甜蜜之事,便微笑說:“這里景清幽,真是凡間少有,更難得有這個塵如仙的教主。”曲天虹微微一笑,說:“靜舟,我猜,這不成是你私底的罵人話?讓你一見到我,就常常掛在嘴邊?”沈靜舟心底暗叫不妙,趕緊說:“你這是哪里話!塵如仙四字,分明是最好的贊人言語。”曲天虹又是笑個不住,沈靜舟怕他盤究底,便岔開言語,說:“我今天便要回去了。”曲天虹說:“我知令尊大人放心不。”微微一笑,又說:“我和你在一起,卻沒有告知令尊令堂,實在有失禮數(shù),自當(dāng)去賠罪。”沈靜舟微笑:“這次回去,我一人便可。我既然和你私定終,這擔(dān)當(dāng)還是有的。”曲天虹笑:“靜舟這么,自有你的緣故。那么我異日再去拜訪。過會兒我送你回去,只是我何時再去看你?你何時到雪衣中住上一段日?”沈靜舟微笑:“你諸多事,我常常來打擾也不好,你得空時,便去看看我。”曲天虹笑:“好厲害的沈公!以逸待勞,害我從此趕到彼,你要是不興,說不定等我辛辛苦苦的去了,你二話不說便將我趕回來。”沈靜舟笑:“豈敢豈敢。”兩人一路說笑,走到了閣之中,只見上官萬俟他們正在那里閑談,見了曲天虹,都是恭聲拜,又與沈靜舟寒暄,萬俟無傷幾個本想對昨夜的房花燭調(diào)笑一番,可是教主在此,終究是不敢。沈靜舟見唯有天木堂主不在,臉上微微一紅,卻不好詢問,萬俟無傷笑:“沈公不必記掛著木皚山,此人看似
天漸漸亮了起來。窗外傳來幾聲鳥鳴。
紅燭漸漸燒到了最后,一聲微響,房一片黑暗,只余一將熄未熄的紅光微閃,淡淡青煙裊裊升起,而那幃帳之中的兩人,卻似乎意猶未足,陣陣呻,仍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了來。
沈靜舟紅著臉,不驚醒曲天虹,只慢慢的穿衣,看著曲天虹仍在熟睡,回想昨夜之事,雖說有些羞澀,心中卻滿是意,甜蜜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