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訴他,半小時之,我必須見到他,不然以后讓他別叫我哥,我就在他辦公室等。”
“有你這個親哥哥在,哪用得著我照顧啊,還是你有別的事要?”
弟弟啊弟弟,你嘴里到底還有多少真話,是不是連你這個人都是假的。
“我跟他騙你是我不對,但是條件太誘人,錢都是小事,他說能給我提供研究支持,我最近的一些成果都是他請的專家組跟我一起來的,當然,這些我沒辦法還回去,他如果覺得虧了,說個數,我能拿來的話一定拿。”
容皓遠不想再聽去了,他想要上見到容皓天,他有太多的話想問,也有太多的賬需要清算。
二十分鐘后,西裝革履的容皓天著氣推門走了
那一瞬間齊欽是真的覺到了什么叫行尸走肉。
“這錢,怎么回事。”
齊欽義憤填膺,容皓遠卻溺非常,甚至從他的眸里,齊欽都是看不責怪的。
“這件事因我而起,他不過是太我而已,不至于賠上一條命。”“太你?你傻吧,他給你了多少套你知么?”
“我說的很明白了,他這樣的,我怎么放他去坐牢。他手里沒槍,又是個癌癥患者,本沒法保護自己,活著去能活著來么?”
這段信任居然是在謊話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容皓天為了圓謊,十八層地獄這種事都說得,這人是有多不不顧,又有多可怕。微笑著騙他,一步步將他拉深淵,讓他掉蜜糖一樣的戀,最后告訴他,這都是這人一手的局。
“你說什么?”
“這卡你幫我還他,忙我不幫了。”
容皓遠回跟他笑笑,他中似乎有千帆過盡的疲憊,又好似是歷盡所有的解脫。
“這錢我到底賺的手,他要是沒什么缺德的事,我倒也愿意這個同伙,但我要是現在還賺這錢,我就整個人都爛透了。”
“你放什么狗屁,誰犯罪了誰來抗,我還是小瞧你那弟弟了,不光有錢,還是個持槍的?”
“那你就能活著來?”
齊欽看著容皓遠灰白的臉,嘆了氣。
“你弟弟本就沒得癌癥,不過也的確亞健康。他要是哪天真死了,除非是毒死了。”
齊欽從茶幾底拿一個盒,里面全是銀行卡。他伸手拿了旁邊的那張最不一樣的扔到容皓遠面前,松了松領上的盤扣。
容皓遠皺了皺眉,似乎發現齊欽意有所指,沙影,示意他把話說明白。
齊欽瞪大了睛,揚手把容皓遠拽回了沙發,示意他說明白。
齊欽氣得要命,仿佛這個多年的老友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容皓遠挑眉看他,擺著他的白陶茶壺,漫不經心。
容皓遠趕到容氏的時候,Linda卻告訴他容皓天不在。
“皓遠,這件事是我不好,我不知會這樣,誒?你上哪去,你聽我說完啊……”
容皓遠嘴唇顫抖,他似乎已經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愿意相信一樣,一定要和齊欽確認。
“他開槍打傷了人,我得替他坐牢啊。”
“我至少健康,打架什么的,多少年沒打過了,我還真想再試試。”
末了齊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輕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