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你他媽有病么?瘋,你敢動我一,我讓你……”
容皓遠索收斂了剛剛的暴躁,他耐著和舒享講理,但這個人已經懷掉了,本就聽不他說的話,哪怕是一個字。
“別亂動,差了一劃都不是那個字了,皓遠。”
但他如今被束縛著,本無法脫。而且他每掙扎一,那針就像要刺肉的最深一樣,他疼的大氣,最后也沒了力氣掙扎。
容皓遠向后移動了一,他沉靜的語氣中帶了些慌亂。
他逐漸明白,舒享是在打心理戰。
“皓遠,你怎么就不能認清現狀呢,你現在只是我一個人的,你不可能去的。”
容皓遠突然哈哈大笑,舒享看到他單薄的嘴唇動了動,說了三個字。
好在嘴沒有被上,他放狠話來。
舒享著手里的刺針,他要在這個人上刺青,把那個王八從他的腦里趕去。
“不什么,你上那么多紋,也不在乎再多一個。我的上有你的名字,你也把我的名字寫上,好不好。”
舒享的聲音依舊很輕,他像是個沒有的東西一樣,容皓遠知,這人已經瘋了。
“舒享,我不可能喜你,你這是犯法,你前途光明,何必……”
舒享突然不再說話,容皓遠對于這突然的安靜有些心慌,直到鞭一樣的東西打上了,火辣辣的疼痛讓他慘叫聲,舒享還是那個溫柔的語氣,他又問。
“你想什么?”
“皓遠,你的人是誰。”
“放你媽的狗屁,變態,你么?”
“皓遠,你的人是誰?”
容皓遠疼痛未過,臉上還有細密的汗,他輕蔑一笑。
酷刑一樣的紋結束后,舒享應該是給他敷了紗布,然后他聽到舒享問他。
“你的人是我,是舒享。”
舒享扯了扯容皓遠上的鏈條,癡迷一樣看著這個只屬于他的容皓遠。黑布條和他白皙的膚對比明顯,上的真絲睡衣是若隱若現的乳尖和,因為驚懼有些微微顫抖的卻還要佯裝鎮定,上就要印上他的名字,真好看,就像個藝術品,只屬于他的藝術品。
“我沒有人,我也不需要。”
“別動,一會刺偏了怎么辦。”
容皓遠醒來的時候只聽到了儀滴滴作響的聲音,他睛被蒙著,什么都看不見,手和腳都被人拴了鐵鏈,上的衣服被人換了,他抬手去摸,真絲的料,冰涼的讓他一陣心慌震顫。
他看不見東西,沒有時間觀念,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有人了房間,他動了動,鐵鏈叮當作響,然后他聽到舒享的聲音,輕柔的,甚至是用氣音在他耳邊說。
“容皓天。”
針刺膚的時候,容皓遠開始掙扎,不是因為疼痛,他拒絕在上留這個印記,這將在日后一直提醒他,他被這個曾經的朋友非法監禁,這個記憶何其痛苦,他不想要。
一開始沒有人回答他,他漸漸地慌了,索開始破大罵,他罵了將近兩個小時,依舊沒有人現。
舒享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鞭雨一樣打到了容皓遠的
“舒享,你想什么,上放了我,我現在有搞死你的能耐,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