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你這個瘋!”
“安德烈,你怎么找了這么個瘋跟著你?他簡直不可理喻!”
“這人有問題。”陳僅沖費因斯說了句,為證明自己不是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攻擊人的危險生,隨后理直氣壯地回去,“你鬼鬼祟祟想嘛?”
銳的條件反功能在這種時機得以良好地發揮,就在那男人離他們這桌只有兩米靠近費因斯時,陳碩已經快速起,隨手拾起香檳酒杯朝那人迎面潑,一個肘擊膝踢,漂亮的一百八十度轉,把那男人震得倒退三米,雖然沒倒地,但已經怒發沖冠地瞪著面前這個囂張跋扈莫名其妙手的男人。
“你為什么一臉陰沈地走過來,好像有人欠了你一千八百萬金?”
得人啊,我還就選餐廳中央坐了。”換上一酷到斃的花格上衣,自信滿滿地發。
“你們……認識?”陳僅困惑地手指指費因斯又指指那個魯男。
“是。”說著,怒氣未消地瞥了陳僅,脆地轉離
“地址你已經知,明天再過來找我。”
就在這看似享受的時刻,陳僅的目光突然掃到剛從側門來的一個男,他的嚴肅神非常可疑,而且,他正朝這邊近,憑自己長年的職業直覺,這個形矯健的壯男一定有問題。
“該死!見鬼!”對方聽了這話快暴走了,“這家伙搞亂了我的新發型,還毀了我的新西服!”
服務生觀望片刻確定無礙后,小心翼翼地走近詢問。
“我剛從地車庫來,那里是!”
先積極走到人家面前,準備質問清楚要緊:“你為什么好好正門不走走側門?”
大李開車將老大們送到指定的餐廳,本來兩個材大的男人就很醍目了,再加上還是少有的英俊,可稱得上是真正爆炸的組合,一公眾場所勢必引來一片傾倒的光,一直追隨著他們直到落座為止,殺傷指數五星。
費因斯突然摒住笑意慨:“米,很久沒看你丑了。”
“米,你回去冷靜一,明天告訴我你的決定。”費因斯不緊不慢地開。
“我他媽本來就是這個表!誰規定餐廳要保持微笑?!”
費因斯優雅地翻著菜單,陳僅隨了份黑胡椒排,然后桌上的玫瑰數花,順便朝旁邊桌的女拋一記媚,結果對方叫waiter送來兩杯免費香檳。
“讓我老板陪你好了,你個大男人還真哎。”陳僅明知闖了禍,還是很灑脫地坐回原位。
這時,米才仿佛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微微一斂首,恭敬地用起尊稱:“我對您本人并沒有冒犯的意思。”
“狗屎!”再也顧不得形象,上上滴著酒的倒霉漢狼狽地用英文咒罵,“你小他媽的沒事找茬?!”
“沒事,你們別。”一邊打發服務生一邊對費因斯抗議,“安德烈,我拒絕跟這小合作!”周圍人全都回看他們了,這使米更難堪惱火,“我可沒必要忍他,絕對沒這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