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我的人?!贬崦孢€補充一句,“來真的,不是演戲。”
“陳僅,我會告訴你你想知的?!?/p>
“想好了?準備告訴我多少?三成還是五成?”他一臉沒有信心不甚樂觀的樣,“脆什麼都別說了,省雙方的工夫,況且,我現在對本此任務也已經不是那麼興趣了?!?/p>
他并沒有在關鍵時刻被陳僅的氣勢唬住,而是繼續:“在告訴你事件的來龍去脈之前,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正當陳僅陷義憤填膺的狀態,門被人不合時宜地推開了,暫時打斷他的“沈思時間”,陳僅擰著眉看向來人,卻無法恢復平時嘻笑臉的明刺暗諷,但他現在真的很想扁人啊。
“如果這樣你覺得好過些。”
“是啊,我是該找一個漂亮女人安一?!彼酒饋硗庾?,卻被費因斯一把拖住肩膀。
“門都沒有!是你故意不守規則,欺上瞞?!?/p>
“這件事你沒有權利拒絕?!?/p>
“你還真是火暴呢,不過……”他的手移上了陳僅的腰,“我并不討厭你的直率?!?/p>
陳僅突然像只豹似地撞上費因斯的,然後用力將他壓在了後的墻磚上,里竄起兩株火苗,燃得兩人都有些氣:“剛才那家夥的官也許沒錯,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也把別人看得太不重要了!如果你只是想要一個聽話的手,你大可不必找我,因為我瘋狂無禮,而且可能隨時會咬傷主人,你可不要大意噢?!?/p>
這一次,費
老實說,還從來沒有人對他烈焰用這種態度,他本應該非常惱火的,甚至有可能不動聲地立即削了對方的一切權利,讓他再無立錐之地,但是每次面對陳僅直言的坦率和狂般的神,他卻屢次不去手,甚至一都沒有想過要懲罰他的不敬與囂張,自己真是被他影響了大腦?
“那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夠命大?”
“長官,你可真是個渾,我──受夠了?!?/p>
只覺耳邊一陣轟鳴,意志薄弱些的都有可能當場倒地,陳僅臉上迅速浮上一片茫然的陰翳:“你……腦不會壞死了吧?”
“你如果不,可以發來?!?/p>
我對你可是仁慈忍耐到極了,陳僅。費因斯盯著前這個充滿能量的男人,英俊得幾乎會灼傷人的睛,那麼耀豔麗,有時深沈慵懶,有時直白沖動,他不為任何人工作,他只為自己的理想。這樣一個人與他以往接的人有那麼一不同,陳僅比較像一片坦的陽光,又常常喜在陽光制造些無傷大雅的惡作劇,辦起正事來卻并不糊,甚至有些太尋究底了,讓他覺得很棘手很難搞。
“什麼都不用說。”陳僅抬手制止對方接來可能會準備的發言,“因為我現在還不想問什麼?!?/p>
腦里拉響警報,陳僅慢慢松開壓著對方的手臂,用神詢問他的意圖,當然,那詢問不是友好的。
“如果你錯過今天,我可能真的永遠不會再說,你自己想清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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