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還是回家洗澡吧,什麼事都有解決的方法,雖然自己已經夠帥夠招人,但還至於成為引人犯罪的絕尤,這之間是有差別的,這男人女人之間也是有差別的,所以可以推斷──費因斯確有各類心理及生理方面的問題,需要他犧牲時間力回去思想工作,開導一。
可以說是的,很大的麻煩。“我能應付,稍後聯系,真希望趕快回紐約,這兒真他媽不適合我待。”
“話說清楚,不是在一起,是暫時因工作關系而同住一個宿舍。”陳僅非常嚴謹鄭重地更正對方的說法,這種期,話更不能說錯半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你嘛跑來這里用我的浴室?用完有沒有給我凈?”
“你跟安德烈……在一起?”
這人真是無法無天了,膽敢不申請就用我的私人浴室!“誰讓你來的?”
“崔銘龍。”
“來吧,我正準備轉移陣地趕一場。”
“嘿嘿。”自嘲地苦笑兩聲,“威哥,你要再拿這事刺激我,我現在就沖到你那邊把你從小妞的床上揪來暴打一頓。”
“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終於,有人從浴室里來了,兩人打一照面都沒想到冤家路窄,這麼快能再碰見,不由異同聲驚呼:“怎麼是你?!”
“拷。”心里不禁一酸,覺得現在豪門里最慘的老大就是自己了,“崔銘龍的底細你知多少?”
“到香港就有所耳聞了,你現在難活在真空里?真準備定優質保鏢啦?違反本吧?叫苦不迭吧?”江威在那兒趁機耀武揚威。
陳僅坐到沙發上冥思苦想,想明白這問題的癥結在哪里,自己是什麼時候無意踩到了貓尾巴,能讓鼎鼎大名的安德烈.費因斯如此癡迷不悟,真是禍不單行,早就說過,人太帥也是罪過啊。
“誰?”
垂喪氣地回到舊樓,這次走到樓梯已經沒人守著了,他一腳一腳低慢悠悠地踩上去,推門而,房間里鴉雀無聲,只有浴室的門關著。一就火了,這人就是有辦法生生剝奪別人唯一的樂趣,全世界都知他洗澡,他偏偏在這種非常時期占著地方。
“翔龍組的?”
其中一條線,時間緊迫。”
米一直認為潔癖是種病,要不是剛剛教訓完兩個不懂事的小混混臟了衣服,他才懶得用那種可怕的豪華浴室,這兩天倒霉,接連損失了兩套阿瑪尼,所以現在,他很不屑回答陳僅的問題,只是避重就輕地問
“行了,有消息記得聯絡我。”我也該回去面對現實了,浪能浪到幾時去,逃從來不是陳僅的風格,剛才那屬於突發狀況,人一遇到危險都會有一些本能反應,這也不能怪他不夠鎮定。
“你果然比我知得多。”
江威笑起來:“陳老大,稍安勿躁,小心火燭。”
“這人很神秘,後臺又,一時也查他不到,而且不是我們追的那條線,所以不好說。”江威的氣突然充滿關切,“阿僅,你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