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鬧鬧了一陣，一群人就往大廳走去，我發了個短信給沈靜，然后靜靜的站了一會兒，里面燈光閃爍，圣誕樹，氣球，彩帶之類的東西掛了一屋，氣氛很烈，很多人已經開始捉對舞，女生在這一天也格外的亮。

“緩解痛的藥。”二哥的聲音很溫柔，在這冬日的早晨如同低低拂的和風，我手拿著杯，指關節用力的有發白，一氣把杯中的喝光，“真要命的怪味。”趕緊沖廚房拿了果汁漱，被嗆到，淚都來了，拼命的咳嗽著，王姨著急的看著我，“你啊你，告訴你多少次喝吃飯的時候要慢，慢，就是講不聽，看看，這又被嗆到了吧，什么時候才會長大，誒。”

我打斷他的話，“那就去步行街。”

睛還是紅的，臉上還掛著未的淚，我極其窘迫的在哥哥們的目光用衣袖隨便在臉上狂了一遍，確定沒有殘留之后，才放手。

外面的風很大，黑沉沉的天，有焰火不時的閃現在空中，緊緊了外套，手袋，路燈早就已經亮了起來，暈黃，“唰唰～”的積雪落的聲音在耳邊不停的響起。

今天是圣誕節，雖然路上沒有積雪，但是屋卻白茫茫的一片，尤其是學校那些兩三層的樓房，即使在冬季也沒有掉光葉的樹上有一些雪，今天很冷，非常的冷。

王姨輕輕拍著我的背，手很溫，大哥哥們走廚房，本來還算寬敞的地方去四個人就有些擠了，我無力的搖搖手，“王姨，好了。”

縮了縮脖，到了菜他們寢室，那幾個男人就差沒涂脂抹粉了，對著鏡搔首姿，一個個打扮的人模狗樣的，菜那張黝黑的臉上掛著我們認為是“淫笑”他認為是“憨笑”的表，一看見我，“小衣，你這早就來了，迫不及待和沈靜約會了吧？”說完還曖昧的撞了撞我的肩膀，“靠，你以為大爺是這種中惡鬼。”

“圣誕快樂，靜，好好玩。”我說，然后等沈靜把電話掛了

開車的人興奮的說，“應該是步行街那邊，聽說有焰火晚會，我待會到那邊載客的時候也可以順便看看…”

“你倒是說話呀，神秘兮兮的，說好和我一起過圣誕節的，臨了又反悔，我都沒有舞伴了…”沈靜淡淡的抱怨著，撒著，“對不起。”我只能這么說，卻不能解釋什么，其實也沒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釋自己這種奇怪的行為，“算了，反正圣誕節也不是我們中國人的節日，只不過湊湊鬧，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那一陣雜音，中間那段話我沒有聽到，“我～掛了。”

晃晃悠悠的走著，今天是這個城市狂的日，招了輛的士，師傅問我想去哪，皺了皺眉，“師傅，今天什么地方最鬧？”

快樂的分在空氣中無不在，我深深的呼了一溫的空氣，各種味，我原本是打算和同學一起參加學校的圣誕晚會，順便和沈靜約會，但是現在突然間沒有心了，發個短信告訴沈靜自己有急事先走了，反正圣誕禮早就已經送她了，今天晚上就讓我缺席吧。

兜里手機的震動聲傳來，是沈靜，“依然，你在哪？發生什么事了？”沈靜的聲音在手機中聽有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