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沖這個喇嘛行禮,喇嘛對連譽一行禮,施施然走了。
他怔怔的站在那里,小唐、奇揚領著莫言過來了,莫言看他有些心神恍惚忙問怎么了,連譽回過神來,笑著說:“剛才我約了這里的仲康仁波切,他要我留有些事要和我談,你和小唐、奇揚回拉薩吧,我這邊一結束了上去找你們。”莫言不肯,疑惑的看著這里,連譽哄著他讓小唐和奇揚把他拖走了,臨走連譽又叫住小唐說,無論如何都要在拉薩拖住莫言,自己在這里有事,不能讓他來,要陪他好好玩,不能讓他起疑心,只等著自己去找他們,小唐不放心要留來被連譽轟走了。
連譽叫住那個小扎巴問他會不會說漢語,沒想到還說得好,連譽問他:“剛才這位大師是誰?”小扎巴尊敬的說:“是仲康仁波切。”忽的光一閃,連譽覺樓上那個剛才一直在注視自己的人走了,抬一看果然,問小扎巴:“剛才樓上那位大師是誰?”小扎巴抬看看說:“樓上沒有人。”連譽覺有些雞同鴨講,轉對奇揚說:“你去找他們兩個就說我一會兒過去,然后你還到這里來找我。”奇揚去了。
那個小扎巴又要走,連譽叫住他,從上掏寫好的那張支票,遞給他說:“請把這個交給剛才那位仲康仁……仁波切,就說我在這里等他。”小扎巴看看,還是微笑著什么表都沒有就去了,連譽心想,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一兒正常人的樣都沒有,不是應該看到這么大數目前一亮嗎?環視了四周,覺得真是不可理喻的地方。仲康仁波切很快就來了,拿著那張支票竟還給了連譽,連譽真的愣了,說:“這是我……”不知該用“捐獻”“孝敬”還是其他什么合適的詞,想了半天,想起來說:“這是我對活佛的供養。”仲康仁波切笑笑說:“活佛說他幫不了你,這筆錢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那么還請收回去。”連譽又愣了說:“我還沒見到活佛,他怎么知幫不了我,你們家人不是以慈悲為懷嗎?不能見我,也不用找這么爛的理由吧。”仲康仁波切看著他說:“活佛已經見過你了,我只能說這么多了。”轉走了。連譽看著他的背影,什么時候見過我,猛地腦里一閃,難是……難是陽臺看到那個人?我怎么了?為什么不見我,不聽我說,連譽一句話也說不來。
連譽站在這里,一籌莫展,的已經不行了,來的更不可能。他從小到大第一次到自己這么的無能,什么辦法也想不來,什么也不了,這院里好像突然只剩他一個人了,剛才那個小扎巴急匆匆往外跑,連譽抓住他胳膊,他著急卻沒有不耐煩,連譽看著他苦笑,問:“你說那些在路上朝圣的,還有那些在大殿跪拜的人,他們那么有用么?”小扎巴用力說:“有用。”連譽放開他手,他飛跑去。天漸漸暗了來,大殿傳來朗朗佛音,聲聲法號,連譽心里忽然有種想哭得覺,“撲通”一聲跪在這院中,大喊:“你為什么不見我?好,既然你們說求佛有用,那我就跪在這里,到你肯見我為止。”聲音在空的院里響,又敲回連譽的心上。(十四、)
回到拉薩,夜很深了,坐在賓館的床上,莫言怎么也睡不著,反復想著連譽哄自己走的表,光有些閃爍,怪怪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