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起床的父親和正要門的母親都對我展開了一系列游說和教育,問我除了這個能什么,我說就是不想教了。這樣的任我是一回,父母很不理解,給我講了更長篇的大理。我面無表的聽著,心里居然覺得“好煩”,真是……無可救藥的轉變,我不知不覺受了那個人的影響吧,若是從前,我才不敢這么想。于是我微笑了起來,把滔滔不絕的他們留在客廳,直接回到房里收拾了幾件衣服,走到門對他們說了聲:“我回鄉住幾天。”
三十分鐘后,我回到了父母的家,告訴他們我不想再當老師,已經遞了辭職信。
我也由衷的笑:“有空嘛,就來住幾天,陪陪您,每年來的時間都太短了。”
,是什么?我仍然不懂,只不過偶然間就這么陷,我無法解釋陷的理由也無法解釋此時的放棄,也許……它們都源于我的懦弱。上了,才更害怕,怕自己變得貪心索求直至面目猙獰,一步步走向得不到之后的惱羞成怒,毀滅彼此最后一好的記憶,那時侯就什么都不剩,除了厭惡與憎恨。我不想變成那樣,所以……趁他還不討厭我的時候就走。失去了心的玩,他也會傷神幾天,但用不了太久就能夠找到新的。
站在門的我,淚不聽使喚的往,他們為什么不問我離開的理由呢?就算只是無意的關心,也好過滿說教,他們從來都不知,我從小到大幾乎沒有為自己過什么。乘客不多的車從都市緩緩駛向鄉野,一路的景越來越荒涼,我所要到達的那一也絕不是什么繁華之地。
已經……七二十分,時間差不多了,我把早就寫好的便條放在床:“野,今天不用送我,我有別的事外,吃飯也自己安排吧,保重。”
直到我走到她跟前,叫了一聲“!”她才吃驚的看著我。
鄉只有一個人住在祖屋里,家里人無論怎么求她都不肯搬到遙遠的異地,年近七十的老人家還好得很,沒想到……這竟是我唯一可去的地方。
把我帶屋,里面收拾得很凈,常年勞動的
步行了大概一小時左右,才到達那所老舊但還是很牢固的房,正坐在門跟臨近的老人閑話家常,一時沒看見我。
了車我又走了好久,鄉間的小路看起來都差不多,如果不是每年都來過,我肯定會迷路。
我慢慢地走在路上,茫然看著四周的人群,他們都忙忙碌碌,沒有人象我一樣無所事事。辭職信……我會郵寄給學校,就不用再去了,我應該到什么地方?
衰老……我卻沒有陪著他一起老去的資格。到了那個時候,他還會整天張閉都是“”嗎?不會了吧……他也將在某一天走向成熟的時刻。
時間……可以改變一切,我是這么想的,日后的我們都只會當這段短暫的交集是小小的曲,前的悲傷痛苦總能過去,我想……我可以等待時間的淡漠。
老人爬滿皺紋的臉上堆起欣的笑容:“是非非呀?你怎么一個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