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青辰湊在鳳篁耳邊細細地說:“見屋里一動靜都沒有,他們總要來的。只要門一開,我們就用觀雪給的‘煙幕重重’掩護,兩人一起沖去。”
“什么?”鳳篁被青辰一推,急忙重新往房梁上爬。但才爬到一半,就見兩條犢大小的黑影從被拉開一線的門中竄來,四只獒在黑暗中閃著慘人的黃綠光芒,向兩人所在之急撲。
“咦?這男之事……可全都是你教我的。怎么現在卻……嗯?”
鳳篁雖不愿,但也想不更好的辦法,只能不不愿地,低聲:“那個克孜林丹也太明了。裝著什么都沒發現的樣去,把我們誘來再冷不丁地暗算……幸虧你夠機警,不然我可真沒命了!”
鳳篁:“好!”從懷里掏一個竹筒一擰,向獒犬沖來的門扔了過去。那竹筒一落地,立即撲騰撲騰地冒白煙,守在外面的北戎人不防,已被薰得涕淚齊。
青辰聳聳肩:“看來只好闖了。”他光一掃,從小巷邊的雜堆上隨手拿了個木鍋蓋當盾牌,向前幾步擋在鳳篁前,沈聲:“我先沖去,你緊跟在我後面,有路就逃,知麼?”
“怎么辦?”鳳篁回,苦笑著問背后的青辰。
只要不會飛,鳳篁和青辰若想離開驛館,就一定要走那條路。
一獒犬被中睛,立即哀嚎一聲,閃避的動作緩了緩,就被青辰一刀斬成兩段。另一聞到同伴的血腥味,戾氣大盛,竟回向鳳篁撲過來。
鳳篁雙劍交錯一揮,俐落地把那條獒犬分成幾塊,急問青辰:“你沒事吧?”
路就在前,鳳篁的笑容才掛上嘴角,就聽見一陣猛烈的犬吠之聲,他抬一看,立即絕望地發現,那個該死的,明到極的克孜林丹,正帶著從人,牽著巨犬,守在大路中央。
青辰左手加勁把鳳篁向上一推,右手刀劈向第一撲來的獒犬。那畜生低叫一聲,竟在半空中使勁一甩,躲過這一刀,落地后順勢打個,抖抖又撲了上來。
“你……你技巧比我好……”
鳳篁怒罵一聲:“畜生!”,從背后解小機弩,朝兩圍著青辰又撲又咬的惡犬就是一箭。
“傻瓜!”青辰忍不住罵:“你一個堂堂王爺,跑到驛館里偷雞摸狗被抓住,傳去很好聽麼?那個克孜林丹和我有些舊怨,我被他撞破份,傳到皇帝耳中,不過是個私相斗毆的罪名,孰輕孰重,你還分不清?”
么沒過餡?”
青辰搖搖:“沒事。”向外看看,又疾:“趁現在,我們沖去!”
青辰一雙藍中蘊滿笑意,抵著鳳篁的額才想甜言蜜語幾句,忽然鼻:“什么味?又又臭的……糟,是獒犬!快,爬上去!”
鳳篁眉一振:“不!”雙劍一揚:“要走一起走!”
“你……你青于藍……行了吧!”鳳篁滿臉,不由自主地開始耍賴:“有空跟我打罵俏,不如想個辦法脫!”
青辰與鳳篁趁亂急沖,遇人阻擋就刀劍相向。他們倆事先早已摸清驛站院落巷的走向,沒費什么力就脫而,從驛館后門暗巷中跑了來。
這時,青辰已一腳踢開第二獒犬。那獒被青辰踢中鼻尖,疼痛鉆心,卻毫無退卻之意,張大嘴向青辰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