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個好主意！如果能送人到蕭王邊臥底是件非常好的事，可是…「妳可知自己在說些什么？」能有這種膽識的女實在是不多，可是萬一失敗會加深蕭王對麟國的敵意！到時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

真有自信！看著程楓兒的臉心里有些好笑「妳的容貌雖然姣好仍不足以勾人心魂。」

程楓兒看著我承認「民女的確是程家么女程楓兒。」



「民女離家后來到皇城找機會加洪姊姊的繡紡，一開始民女隱名埋姓就是為了確認皇上真如姊姊所說一般，而民女也暗自觀察繡紡里的女。民女自繡紡里添置品的客人中得知您將月鳳國送給您的女賜給白大人，皇城里也傳著您對月鳳國早有提防才會如此疏離。聽見傳言民女認為…民女若能成為月鳳國國君或是蕭王的妃，就能幫助皇上！所以才向洪姊姊表明份，希望能晉見您！」程楓兒全發抖，大膽的直言。

程楓兒搖說「不！姊姊曾告訴我，程家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世俗的偏見。姊姊說她很羨慕洪姊姊，雖然洪姊姊曾落風塵皇上您依然重用洪姊姊，更賜予洪姊姊名號。民女想…如果洪家也能受皇上重用，那…那么洪家之女就能站得住腳，不受他人所欺！」

「所以說妳想替令姊討回公？」我記得吳相就說過，程家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有時還會用藥帶走自己看中的男，就因為這樣在江湖中聲名狼藉，各門各派都曾令要弟不可與程家太過親近！

程楓兒緊張看著我「民女的姊姊在去年秋時到各地收帳，后來與張家三相識，可是張公在得到姊姊后不但沒有遵守承諾上門提親，還在江湖上散播是姊姊勾引他才會一時迷昏。程家一直以來都是女擇夫贅，對江湖上那些滿女無才便是德的假學來說是中釘骨中刺！無論姊姊再怎么辯解，都是徒勞無功！最后…才會想不開…上吊自盡…」程楓兒無法掩飾悲傷，掉著淚慢慢的說。

用手撐著，我懶懶的問「為何找朕？」我還以為有什么大事，急急忙忙安排時間，她最好要給我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

程楓兒決的開說「皇上！民女自認容貌不凡，足以迷惑任何男！更何況民女在江湖上并不名，就算有心人想查也查不民女的來歷，讓民女到月鳳國或是蕭國是再合適不過！」

安「是的皇上！」

要混去還不難，難就難在要怎么往上爬，我搖說「要到皇里當妃可不是一兩年之的事，說不定妳一輩也無法接近到皇帝或是皇后的邊！」

女走到我的面前低向我行禮「民女程楓兒參見皇上！」柔悅耳的聲音反而讓我更加警惕！

…所以說她想投靠我？沉臉開問「妳到底想說什么！」洪月鳴在報仇之后，我就不敢明目張膽的寫吩咐她幫我事，現在只有交代她收集資料等雜事。實在是不太可能留程楓兒來…

我不發一語走到椅邊坐了來，父皇看著女開問「聽說程家長女程海棠被人退婚自盡而死，么女程楓兒則在葬禮后落不明。妳就是失蹤的程楓兒？」

「民女知！」程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