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師也不好當啊。
原本我只是當待應生,端端盤zi送送酒就好了,可阿辰說請調酒師太貴了,ying要我和趙裕岷學調酒,好省錢。我沒有趙裕岷那么機伶,一看風聲不對ma上連個影都沒了。在阿辰的持鞭xia,我學了一個月的調酒,三個月在試酒和嘔吐中渡過,現在想起來,我沒有酒jing1中毒真是個奇跡。后來趙裕岷才悄悄告訴我,阿辰本shen就是個有執照的調酒師,但他jian信zuo老板沒有理由要自己動手,才會找人zuo替死鬼。聽他說完,我有種上當的gan覺。不過阿辰付給我的薪shui是待應生的兩倍,我也沒有什么好抱怨的,畢竟我是無執照賣酒,而且還沒到能jinru酒吧的法定年齡。
我晃到‘無月夜’時正好是七dian半,別的酒吧早就開門了,整條街只有我們這家遲遲未開。金魚已經在里面ca抹酒杯,準備開業。
“嗨,吳哥,要不要杯咖啡?”金魚一見面就問。
“不用了,你吃過飯才來的嗎?”
金魚剛要說話,趙裕岷從廚房走chu來,笑嘻嘻的說:“他肯定吃過魚shi的啦,放心,金魚餓不死的。”
金魚翻了個白yan,懶得和他爭辯。酒吧里個個人都拿他的名字開玩笑,他解釋得煩了就甘脆放棄,誰叫他老爸這么沒品味,給他取名叫鄧金玉呢。由于‘燉金魚’不太好聽,所以大家就簡稱他為金魚。
不知是酒吧里的人有很厲害的重聽,還是因為趙裕岷到chu1亂叫我‘小悟悟’,莫名奇妙的我就變成了‘小吳’,‘阿吳’和金魚kou中的‘吳哥’。其實論年齡,金魚比我還大上三個月呢,難dao我真的那么老氣?
我心不在焉的清dian柜里東西,連趙裕岷什么時候蹲在我shen邊都沒有察覺。
“小悟悟,今天我們要拿chudian架勢來,別讓小青那幫人搶了風tou喔。”他很阿沙力的拍在我肩膀上,“今晚的收ru就看你了!”
我摸不著tou腦的看向他和瞇瞇笑的金魚,一gu很不好的預gan襲上心tou,“你們該不會又和誰打賭了吧?”
金魚搖搖手指,“吳哥,你說錯了,是‘你’--”他指向一臉討好笑容的趙裕岷,“和誰打賭了。我完全是無辜的目擊證人。”
這xia輪到我翻白yan。
趙裕岷隨手變成一杯冒著re氣的咖啡送到我面前,我沒好氣的拿過來,重重放在柜臺上,少許咖啡濺chu來,沾濕了剛剛ca拭得閃亮的柜臺。
“趙裕岷,這次你又賭了什么?!”
我仍記得他上次賭我會不會和一個無理顧客吵架,還有上次我會不會把那個花癡扔chu酒吧,上上次我會不會打那個膽敢亂摸我的客人!他簡直是在拿我當猴耍!也許他應該賭一賭我會不會突然火大把他痛揙一頓。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我這是為了酒吧的聲譽啊!”
我懷疑的看向他,“這次賭注是多少錢?”
金魚快快的cha嘴說:“他賭我們一晚的收ru。”
我氣得咬牙切齒,一晚的收ru?我揪住他的衣襟惡狠狠的說:“你很大方嘛,一晚的收ru都被你賭了,我們拿什么當人工!”
趙裕岷死pi賴臉的嘻嘻哈哈,“可是我知dao小悟悟絕對不會輸的,所以我才敢